萧汉颤抖着摸到打火机,重新打着,把三个小箱子搬开,从上面爬了下来。又踩着一块大石头,把三个箱子顺次拿下来。那两人围了上来,一把大刀顷刻就架到他的脖子上,那人喝道:“快说,你是何人?来此做甚?”

拿刀男人一愣,缩回击为莫非:“那是那是。既是如此,我们归去吧。”萧汉固然年青,却也知他们思疑这三个箱子里是否是佛经,可本身虽说提了一起,却从没翻开看过。那锁都锈死了,打都打不开。不过掂着却并不重,较着不是甚么金子银子之类的东西。

没想到之山谷当中另有如许一到处所,四周群山环抱,溪水淙淙,鲜花盛开,异香扑鼻,中间数间草屋,恍若世外桃源。只是夜色苍茫,看不清楚。二人带着萧汉走近草房,便听到有人喝问:“口令。”拿剑男人道:“九华。”另一人回道:“罗汉。”二人已经走近,火把俄然亮起,一个黑衣劲装打扮的青年男人惊奇地看着三人道:“本来是叶舵主和李大哥,这位是?”被称为叶舵主的拿剑男人道:“这位小兄弟不慎从上面坠下,被我们二人发明,明天送他出谷。”青年点了下头,跟着踌躇道:“此事要不要禀报李堂主?”

这一惊非同小可,萧汉魂都飞了。他不敢动,也不敢应对,战战兢兢缩在箱子前面。只听后一人道:“别躲了,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前一人道:“朋友是否不慎坠落此处?我等也非好人,可帮你脱困。”

内里二人不知作何感触,过了一刻听先一人道:“既是如此,你下来再说,我包管不会伤害中间。”后一人恶狠狠道:“再装神弄鬼,一刀把你砍成两段。”

萧汉正在胡思乱想,便听内里一人怒喝道:“下来。”先一人也沉声道:“你是甚么人?可知擅闯本谷者死。”话音未落,便听得“叮叮”两声轻响,有甚么东西击中箱子,萧汉缩在前面,心脏狂跳不止。暗自骂个不断:呀呀个呸的朱瘦子,爷爷这下死你手上了。

三人就着点点打火机的微光,一起扒开层层郁郁的花草灌木,七绕八转,穿过数条狭小的山缝,最窄处还得侧着身子,磨得脸生疼才气畴昔。足足走了半个时候,面前俄然一亮,四周再无那么多的树木,头顶是一层灰蒙蒙的烟雾,脚下是长满藐小花草的一片丘壑,四周流水淙淙,中间一片空位足有十多个足球场大小,盖着十几间屋子。

萧汉脑中急转,一是怕被二人骗出去灭口,二又极想脱困。虽是七月气候,洞里阴凉适合,空中硬梆梆的躺着实在不舒畅。萧汉探出头,上面黑乎乎的,甚么都看不见,只能对着上面道:“我能问一下两位是甚么人?如何在这里呈现?”

过了四五分钟,萧汉屏息听着内里,再无动静,想是那两人已经走了。他这才感受后怕,重重喘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喘匀,便听上面有人冷冷道:“朋友,出来吧。”

白衣男人微皱眉头,对二人道:“两位大哥刚才到哪儿去了?我想着本派迭生变故,想找叶舵主帮着参详一下,承志说看到二位出去了。”俄然看到中间的萧汉,脸上忍不住显出扣问之色。

二人松了口气,拿刀之人把鬼头刀撤下,面色稍和,道:“你如何摔下来的?”萧汉见大刀撤回,脸上有了一丝赤色,结结巴巴把事情颠末说了一遍。二人边听边点头,明显信了七八分。

萧汉一言既出,便有些悔怨,如果他们是黑帮的,保不成会为了奥妙灭口。一念甫转,仓猝把身子缩到三个箱子前面,再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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