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满脸嫌弃:“真是熟谙的感受,熟谙的味道。”

都怪这只没知己的鸡,当初就该把他丢在内里,任他自生自灭,也不会引来两条该死的蛇精了……

嗯?大妞俄然灵光一现,蛇精!一个大胆的设法浮上心头,她又有些担忧,行得通吗?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了,总比坐以待毙好。

大妞松了口气,拍鼓掌道:“好了,处理了。”

“你想出去救他?”陆压振翅腾身而起, 落到老槐树低矮的枝丫上俯视她,“我奉告你,想都别想。”

“还算你有些自知之明……”陆压一语未尽,就听到大妞理直气壮道, “这类事莫非不是你们神仙的任务吗?你快出去救他吧, 毕竟是我同窗,一条性命呢。”

陆压嘴角一抽,光棍道:“谁规定神鸡就不能这么想了?少啰嗦,诚恳呆着吧,我不会出去,你更别想!”

公然有诈!他手中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风,半晌就将那物斩成几段。

“当然不是我出去, 我手无缚鸡之力, 出去也是送命啊。”

“你有没有知己,我爹娘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么说话。看甚么看!”大妞挑挑眉,“你不帮手就算了,内里的环境总得让我看看吧,不然就把你的毛一根根全拔下来,快点!”

大妞轻手重脚靠近结界边沿,手中弹弓拉得如同满月,她语带调侃:“你是个甚么东西,叫我出来,你配吗?!”

一传闻是她娘的主张,大妞也不好说甚么了,一墙之隔,妖怪的叫骂还在持续,而赵二狗已经连喊都喊不出来了,满脸血污,骨头一根一根被活生生敲断。

“哈哈哈哈。”大妞见状放声大笑,“感谢你帮我们把蛇切好,今晚吃蛇肉羹都不消动刀了。”

陆压:“……”

他慢腾腾地飞下来,坐在大妞披垂的头发上,翅膀一伸捂住她的耳朵:“不听,不看,很快就畴昔了。如果这小子运气好,遇见你娘返来,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我娘如何会留这类东西?不过就是客岁端五节剩下的香囊,内里还装了我们家统统的雄黄粉罢了。”大妞挑挑眉,“短长吧,雄黄粉一出,就是千年蛇妖白素贞都受不了,更别提这条几百年的小蛇了。”

他顺着声音大步上前暴喝道:“你是谁,藏头露尾算甚么豪杰豪杰,有本领就出来!”

“……”陆压顿了顿,还是没忍住不天然道,“这是、你娘还在家里给你留了防身的毒/药?”

陆压在她面前悄悄一拂,大妞只觉残暴白光,光彩散去后,外界顿时清楚起来。

上空的妖艳女子见状不由啐了一句:“幸亏长了个心眼,没跟着他一块儿下去,这么快就着了道,真没用!”

“才几百年,太好了。”大妞心中大定,夸下海口,“放心,你待会儿一样能够将它剥皮抽筋。”

“你觉得我不想吗?”陆压恼火道,“还不是你娘,叽叽歪歪,说平白无端一座院子不见了反而会引发动乱,以是才使得此处凡人可见却没法靠近,而妖怪连看都看不到。”

“碰到了不是恰好吗……哎呦。”陆压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手内心的几根羽毛,“你竟敢动我的羽毛?!”

一条细弱的蟒蛇在地上不住翻滚,大妞噔噔蹬拿过锄头,剁了好几下终究对准了,污血溅了一地。

“有那么严峻吗?”大妞听着门外的惨叫别过甚去。

“呵,随便你,你尽管喊就是了。”陆压挖苦道。

去你的神仙,这屋里独一一个神仙还不晓得去哪儿了呢。陆压气得跳将起来, 把老槐树吓得魂飞魄散,恐怕这位爷一不留意喷出一点儿太阳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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