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瘦子蹲下去一瞅,嘿,这玩意还真认得,并且我极度的恶感这东西,从小就怕,实在是恶心,那是一只啦蛤蟆的尸身,都已经干了。那蛤蟆的脚上有一根红绳,嘴巴里含着一块铜钱,那铜钱被人用红绳戳穿了蛤蟆的高低嘴皮子,给那铜钱封在它嘴里了。
“还能够,不过下午我们还得去一趟状元村。”
他有个风俗,不管是寒冬还是盛暑,每天早上起来会跑步,知青那会儿也是,不管农活干到几点早上还是跑。传闻他小时身材很差,隔三差五的抱病,怕是叫他徒弟给逼出来的这风俗吧。
瘦子嘴里叼着牙签阐发道:“都是一家人,干系别离是父子、半子和老丈人,不过听小忆说这老头也是个诚恳巴交的主,这是有多大仇非得跟他们家下死手呢。”
我嘴里刚吃了一勺子稀饭,那一下给我呛得差点没把气管给烫破了……
“文斌,你?”
查文斌想了想道:“早晨带我去你那表舅姥爷的坟山,我去问个清楚。”
查文斌在四周扯了一些杂草一把火把那伞给点了,又添了一炷香,一叠纸,然后对着坟头说道:“老爷子,存亡两条道,既然走了,就好好上路,长辈也不打搅你了。今晚记得给我说说是为啥,后果结果的讲个明白,过了正月十五,我来替你超度,保管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瘦子,你信不信过阵子去广州我把你卖给老黑?”实在我就怕请神轻易送神难,说实话,真要我持续带归去,那我是打死也不乐意的。
我不晓得查文斌筹算早晨再哪见我那表舅姥爷,总之那一晚,我是和瘦子一块儿睡得,家里的门窗细心查抄了好几遍,还特地往枕头上面放了一把剪刀,人说如许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