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查文斌!”那人不断的点着头道:“你说的没错,每一件事都让你给说中了,这内里有些事除了我本身以外谁都不晓得。”
那年春节,毛建国第一次感遭到了处所部分一把手权力带来的好处,各种来拜年的同僚和部属络绎不断,这让他有了想要爬到更高权力顶峰的*。因而,他开端频繁的到当初与那人相见的酒馆瞎逛,但愿能够再次碰到。当月的月末,在饭店的门口两人劈面而遇,毛建国找了千百遍的“仇人”终究呈现,一番豪饮过后,毛建国便把心底里阿谁设法和盘托出,对方更是当即表态情愿助他一臂之力。
“自从吃了这个,我的官运的确开端一向走上行,没过几年就升到了市里,又过了几年到了省里。作为回报,我满足他提出的任何前提,包含款项、女人另有给他部下的人打理干系。”他顿了顿道:“越往上,我就感觉越如许下去很伤害,我曾经想回绝他,但是只要我断了这个东西每逢夜里都会感受有人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常常醒来,那些东西就会向我索命,现在搞得我是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