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水月坞鱼游兔走(二)[第1页/共3页]

世人昂首观瞧半晌,荆天留先摇了点头,道:“最难的便是下联的联头,如果不找个与之相对的地名,便不好动手。但是找到了地名,便得想体例在前面补上与‘鱼’、‘兔’相对的事物,就更加难了。”

李弃歌心道:“一座酒楼,却在四周背景上费得这很多周折,任你心中有冲天的戾气,过了这竹桥便也消去七分了。倘如果江湖上满手血腥之人到此,看了这四周的清幽和雅静,怕是也难以生出凶厉之心。想来当初建这小楼之时,楼间仆人早已考虑得全面了。”

随背面也不回,反手从背上取下剑匣,一拍一抽,取出匣中宝剑,将长剑向火线地下一投,“仓”地一声,直插在最前面那人的脚尖前,贴着靴尖,一寸不差。

楚卿恒挠了挠头,问道:“凌兄弟,这酒楼如此豪华,只怕真的是要小弟倾家荡产了。”

“如何样?这下子看出端倪了吧。”那男人笑道,“这酒楼奥妙之处远不止这些,你们只需出来坐坐,便晓得了。”说完,带着别的那三人进入酒楼当中。

水月坞处在一座小院以内,想进到楼中,就必定要穿过院子,那院中摆布两侧各有一条死水,似两条小溪普通环抱着三层的小楼,离得近了些,可听获得水声潺潺,几人踩过水面的竹桥,脚下便是一阵“吱吱呀呀”的声声响过,虽不算动听,但很有些情味。

颜易仑听后,点头道:“我和小包子差未几,你如果让我和这里的大厨比比厨艺,我倒是有信心。对对子……算了吧。”

“正月十五,咳咳……”荆天留说道,“那距本日也有快十天了,十天以内长安城中竟无人解得此联?”

李弃歌等人高低打量了他一番,而后浅笑点头,算是打过了号召,此人固然六十多岁,说话中气倒是足得很,想必非富即贵

“啊?!”

包恕琪也笑道:“我只会治病,不会对对子。”

颜易仑心中一惊,暗道:“这笔竟然这么沉?看来这楼间仆人不但是考较诗文,更要考较技艺。哼!好笑这些冬烘还苦思冥想,想出来了又能如何?他们拿的起这笔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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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我?”李弃歌“噗嗤”一笑道:“百无一用是墨客,你们上前一步尝尝?”

李弃歌见他已筹办结束,深吸了一口气,丹田内息涌动,缓缓开口道:“诸位且听好了!我这下联是……”

“只怕他底子不识得此联的精美,不过是在这哗众取宠罢了。”

“风雨镇风飘雨落,隐虎卧龙眠。”

那两幅卷轴竖着伸展开来吊挂,像是一副春联普通,只是一幅空空如也,另一幅却写有笔墨。

在场世人中有一个年老的大儒,须发皆白,此时见李弃歌面露调侃,当即义愤填膺地迈步出了人群,戟指李弃歌道:“黄口小儿,不识春秋大义!”

李弃歌这话说完,从前面传来一其中年人的笑声,只听那人说道:“哈哈,我倒是头回听人这么说这水月坞。嗯……本日也巧,赶上你小子有福分,你且再细心瞧瞧看”

“好联!”李弃歌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声。荆天留等人听他赞叹,也不由得昂首望去,待看清上联所写,心中俱是又惊又叹。

此时已至中午,日头在彼苍正中,本是个大好的好天。只是过未几时,从西北前天飘来一片厚重的雨云,那云行的虽慢,倒也垂垂地遮住了半边日头,如此一来,那日光从云缝中渗将出来,覆在水月坞的屋顶,映出银色的、鱼鳞也似的光来。

世人看他一脸奥秘地卖了个关子,心中也俱是猎奇不已,加上实在是像见地一下这酒楼到底有何独到之处,当即也顾不得破钞银钱多少了,踏步进到了那水月坞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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