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这类被赶鸭子上架的氛围中,祁凡和展昭两个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婚事莫名其妙的就被定下来了,巧的是,他们选的日期跟公孙先生选的是同一天, 也就这么镇静的决定了。

“为甚么是柳叶?”祁凡问。

正在画眉的时候,门咯吱一声,是展昭返来了。

两位嫂子还在中间看着,瞥见祁凡这个反应,还觉得她是有些害臊,不敢翻开,从速补了一句:“明天就要拜堂了,看这个对你有效的,展昭那性子有点闷,今后还多靠你了。”

说到结婚, 祁凡就不得不提及展昭的名誉了, 作为一个榜上驰名的黄金单身汉, 不是娶的官家蜜斯, 而是娶的某个酒楼的老板娘, 如果开封有头条,怕是这几天这个动静都飘在第一条,热度居高不下。

忙繁忙碌一整天,直到深夜展昭才返来,祁凡在房间里睡了一下午了,早晨起来的时候脸上都油了,干脆就洗了脸,想着好歹是结婚,展昭返来瞥见她素面朝天怕是不该景,从速又翻出东西来扮装。

祁凡有点不晓得说甚么好,低下头去看木盒子里放的两个戒指,是两个银色的戒指,外圈有细细的斑纹,祁凡伸手拿了一起起来看,上面刻的是柳叶,一条细颀长长的柳叶包抄了大半个戒指,没有多余的装潢。

提及来,结婚这类大事,天然是要聘请亲朋老友,不过祁凡朋友未几,算起来一桌都没有,展昭朋友到挺多,就是大多是行走江湖的侠客,居无定所,寄请柬都不晓得往里寄的那种。

“因为我多年后再找到你,跟你面劈面就是柳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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