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疏放下眉笔,细细打量了一阵,也不晓得是俄然想到了些甚么,伸手摸了摸无情的眉毛,倒是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女子的衣物比起男人老是要庞大很多,柳沉疏花了好久,才终究将那一套层层叠叠的衣裙全数替无情穿好――无情身形削瘦、肤色白净,若不看五官,远远看去,背影竟实足就是一个纤细沉寂的才子。柳沉疏将他仔细心细打量了一遍,想了想后俄然从从打扮台上找了一块红色的面纱来、将无情的大半张脸都遮在了轻纱以后,这才略略点了点头,而后倒是又摇了点头,伸手摸了摸无情的眉毛――

“你的眉毛――太豪气了。”

“无妨――柳公子做女装时,也未见得有损半分风骚。柳公子风骚之名天下皆知,我不过是带了些杀气――倒也算不得甚么。”

柳沉疏将金饰在打扮台上一一放好,然后将手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抖开、按着挨次一一挂到一旁的衣架上,回过甚来时就见坐在榻上的无情已然脱了外套、只剩下了一身轻浮贴身的中衣与中裤,苗条白净的手按在裤子的腰带上,倒是迟迟没有持续的行动。

“不必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画眉梗get√

柳沉疏似是终究回过了神来,对上他的视野后无声地笑了笑,伸手将本身的头发拢了拢、拨到背后,而后握着无情的头发,一点一点认当真真地梳理着。

柳沉疏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边抓住他的手、一边倾过身去将他抱住――春日的气候多少还带着几分凉意,无情夙来体弱,这会儿身上衣服又薄弱,一双手现在又已是一片冰冷,乃至连身上都已有了几分凉意。柳沉疏一边捂着他的手和身子,一边皱了眉低声问:

以是她只是轻声叹了口气,倾过身用本身的唇在无情唇边悄悄蹭了蹭,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而后便站起家来,取了衣裙认当真真地替无情穿上。

画眉

柳沉疏没有拿镜子来,无情便看不见她的行动与本身现在的模样,只能感遭到她苗条而柔嫩的手在本身的发间不紧不慢地穿越着,行动倒是极其轻温和谨慎――无情心头微暖,安温馨静地直视着火线,任由那人的手在本身发间持续轻柔地行动着。

“世人皆知沉疏对夫人一往情深,与女子来往从无逾矩不轨之处,还请夫人明鉴!且放宽解,勿要气坏了身子。”

“无妨,”感遭到柳沉疏暖和的体温透太轻浮的衣衫清楚的传到本身的身上,无情沉凝的神采终究也垂垂柔嫩了下来,反手握住了柳沉疏的手,淡淡地摇了点头,“不必担忧。”

柳沉疏低低“啧”了一声,忽地扬眉轻笑了起来:“看来夫人醋劲不小,今后家中想必是不消再去买醋了。”

无情没有说话,只是斜斜睨了她一眼――柳沉疏笑了一声,规端方矩作了一揖,一本端庄道:

无情虽生得俊美,却半点也不显得阴柔女气,特别是他的眉眼――剑眉星目,恰是最豪气俊挺的模样。

――他甚么都没有说,却已甚么都做到了极致。

柳沉疏眼角微微一挑,忽地就笑了起来――无情昂首看了她一眼,沉着脸没有说话。

柳沉疏将脸埋在他的颈侧蹭了蹭,咬唇道:“你这又是何必呢?现在换成由我来还……”

无情倒是俄然间淡淡地笑了起来――只要不是嘲笑与耻笑,他笑起来的时候老是带着一股雪后初霁的暖和与冷傲。无情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摸了摸柳沉疏的长发,再一次低声道:

无情略有些不安闲地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毕竟还是点了点头,伸手去解本身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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