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采桑、居悦穗、休春水、梁红石与江爱天早已结成了金兰姐妹,梁红石论年纪排行第四,故而两人都称她一声“四mm”。

几人纷繁含笑伸谢,顺势上了马车――柳沉疏放下车帘,按着江爱天指的线路,驱着马车一起往江家驶去。

“此去――一别几个时候,晴儿mm可会想沉疏哥哥?”

“柳公子?晴儿mm?”三人摸干脆地轻声唤道,“两位可还醒着?”

柳沉疏往他身边凑了凑,略略思考过后才开了口:“――梁红石?”

作者有话要说:居悦穗&梁红石&休春水:柳沉疏和无情这两个混蛋是断袖!!!我敢发誓我如果哄人我就死一户口本!!

梁红石被她说得神采微红、满脸的难堪和不安闲,却也心知她说的都是对的,倒也不敢辩驳,只是讷讷地点了头,正要回声,屋里却俄然响起了一阵轻笑――那是一阵极好听的笑声,明朗而和顺,似是还带着一股说不尽的风骚缠绵之意。

跟着这略带感喟的声声响起,躺在床上那一道墨袍的身影也已支着身子坐了起来,随便地倚在床头,微微挑眉――笑意和顺,眼底却带着先前从未有过的凉意与杀气:

柳沉疏和无情在车厢内略作了些歇息,未几时便听到了有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传来――柳沉疏支起家子替无道理了理衣衿,而后撩开车帘干脆利落地下了车――下午便是周白宇与蓝元山的决斗,白欣如与霍银仙天然是都要留下;南寨虽未曾参与此中,但这一战的成果对于四大师此后的局势倒是举足轻重,殷乘风与伍彩云一样也是毫不会错过、一同留了下来;因此此时来的,便是只要江爱天、梁红石、奚采桑、居悦穗与休春水五人。

……

“大抵――是我太有钱了,他们不舍得错过吧。”柳沉疏低低笑了一声,收拢手臂抱紧了无情,毫不踌躇地地闭上了眼睛,“那我们就如他们所愿歇息一会儿吧――这等美意我们怎好回绝?”

无情点了点头,周身的杀气一刹时伸展开来:“看来――确切是急了。”

她话音未落,梁红石与休春水已是一样拔剑出鞘、死死地盯着柳沉疏――柳沉疏却始终都是耐烦地含笑听着她的话,一向到她说完了,才像是听到了甚么格外好笑的笑话普通低声轻笑了起来。

三人对视一眼,干脆伸手就推开了房门――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相拥着躺在床上,好似是已然堕入了甜睡当中。床边的几案上放着一壶茶水与几碟点心,糕点在盘中码得整整齐齐、却恰好是缺了左上角的几块,明显是已经被人吃了。

无情&沉疏:你们已经死了。

休春水与居悦穗齐齐侧目:“四mm现在莫不是心软了?你可别忘了,柳沉疏一身武功可毫不在四大名捕之下,明天若不是下了药、又因他对女子毫无防备,我们那里还能有现现在这般轻松?他待未婚妻一往情深,本日他未婚妻受辱而死――只要他不死,如何能够就此罢休?”

“受不了受得了,最后归正都是难逃一死,也没有甚么大别离了。”居悦穗不觉得意地摇了点头,嘲笑了一声,“你们看她头上那几支玉簪――我看起码也要数千两,有钱人的豪侈,和我们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柳沉疏,你没有中迷药?”休春水第一个反应过来,立时就已拔剑出鞘、长剑直指柳沉疏,“就算没中又如何样?你武功虽好,我们也不是白给的――更何况你另有这么累坠的一个病秧子未婚妻,我们就算不是你的敌手,要捏死她也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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