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波罗乖乖闭着眼睛。
阿波罗眼中的担忧之色更甚了几分,强行压着她的腿,分开,愈发浓烈的血腥气散了出来,柔滑的大腿根处模糊沾了几点血痕,连带着淡淡的茸毛上也感染了些许血珠。
“别闹。”阿波罗明天已不知是第几次重温这个短语,“从你身上滴下来的血,怎会不洁净?还疼么?”他记得方才他强行探入时,狄安娜在他怀里哀哀地叫了一声疼。
狄安娜迷含混糊地睡了半晌,猛地一惊。
做神的女人更难!
“如果想通了,就奉告我一声。”阿波罗在羊皮卷上画完了最后一道弧线,垂垂消逝在了氛围中,“另有,即使五芒星满足黄金豆割比,也别把它弄得太奥秘了,吓坏了那些孩子……”
哲学与数理,不过一线之差。
以是,做女人真的,特别特别难。
她将畴前在德尔斐写过的某些学术实际又重新默写了一遍。
忘了提了,神族是没有“例假”这玩意儿的。女神们能够清闲安闲容光抖擞地度过每一个夜晚,向来不消担忧侧漏的题目。至于有身生子?……天然是想生的时候,找个男人过一夜,就生了。
阿波罗拗不过她,只得重新找来了空缺的纸和笔。
狄安娜苦闷兮兮地推了推阿波罗,勉强咬牙起家,想要趁他不重视溜去清算洁净,却被他一把按了归去,颇带着些调笑意味地问道:“如何了?嗯?……”俄然之间,他神采微变,“血?!”
“唔……”
阿波罗昂首望他一眼,在纸上重重地画了一个点:“这是我与雅典娜独一的分歧。”
她放软了腔调,尽量用最安稳的语气说道:“让我本身来,好么?”
阿波罗愈发必定是她受伤了,一手按着她,一手扯落她的束带,疏忽她那些藐小的几近能够忽视不计的抵挡,将她完整剥了个干清干净。
“别闹了。”阿波罗看着她那副扭来扭去始终不肯合作的模样,终究强行按住了她的手和脚,安抚半晌,两根苗条粗粝的手指就这么……就这么探了出来。
做女人真难。
为甚么人族的力量如此强大……为甚么她不能一脚把阿波罗踢下.床……
“如何会有血的味道?”阿波罗吃紧问她,“你……受伤了么?”可她白日不过是跟着他去德罗斯转了一圈,倒有大半时候是窝在他怀里的,如何会受伤?!
狄安娜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朦昏黄胧地展开眼睛,鲜明映入视线的便是几条纵横交叉的直线曲线,弯弯绕绕地看着头疼。
她嘟哝着,枕在阿波罗的臂弯里重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