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张无忌冷冷道,“你当年在苗疆中了剧毒,有人三日三夜不眠不休救了你,与你义结金兰,又将亲妹子许配与你为妻,你却用这毒害死了他的妹子,本日我只不过是让你也尝尝那种滋味罢了。”他将扇柄朝着鲜于通一挥,按动构造,那扇柄中的毒便落到了鲜于通的身上,当即便让他痛得满地打滚起来。张无忌趁此机遇觉得他解毒为前提,就逼他说出了他当年如何害死了救了他的胡青牛的mm,又如何用那种金蚕蛊毒害死了要向他师父陈述这件事的他师兄,终究获得了华山派掌门位置的事。
他叮咛五派后,双手合十,说道:“少林后辈各取法器,诵念往生经文,替六派殉难的豪杰、魔教教众超度,化除冤孽。”
张无忌从速扶他坐下来,快速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瞪眼着盘膝运功的鲜于通道:“鲜于通!你敢下毒?”
六大派天然不会有人承认这件事,只不过有些人还是面有愧色,感觉非常丢脸——武当派世人就很有些不敢面对,特别是站在宋远桥身后的殷梨亭,他实在是又担忧又惭愧,但是他也不能说些甚么,只能偷偷给了张无忌一个抱愧的眼神。
接下来少林寺、崆峒派、昆仑派尽出妙手,却都被叶芳璟一一打了归去,但是他也晓得不能将他们杀死,不然六大派真的不顾面子一拥而上,就凭他和张无忌两小我再加上明教那一群伤兵,只怕真的抵挡不住,是以都只是将人打伤罢了。
华山派败了,就轮到峨眉派上场了。
“师太这么严峻做甚么?我只是想要讨个公道罢了,”张无忌气得狠了,看也不看她一眼,独自走到鲜于通面前,捡起他的扇子,拿着扇柄对准了他,问道,“鲜于通,你想不想尝尝这扇子里另一种毒?”
不晓得倚天剑曾经被芳璟少爷削断的人们这时候终究晓得江湖中“叶芳璟铸的剑比倚天剑也不遑多让”的传言不是假的了,一时候心机各别,有的人目光明灭,已经开端考虑起该如何给本身也弄一把,更多人则是感到惶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