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梁山泊想一统山东盐路,于江湖、于百姓、于官府三处,都是倒霉,还望梁山晁天王三思而后行。现在祝家庄广纳英豪,要与梁山放对,二龙山也接到了祝家庄的聘请,但二龙山向来不沾私盐,是以念着江湖一脉的香火之情,不会与梁山难堪,只盼梁山能登时成佛,转头是岸,不然终究只怕有不忍言之事。

倒是西门庆反应了过来,莫不是结义的哥哥武松来了?并且他不做行者以后,还挎了个花不溜丢的小女人,那可真的是太好了——本身逆天改命的服从,更加成熟了一分!

宋江心底暗恨,不消问,拜山的必定是祝家庄那边的人了,这帮兔崽子,来得可真是时候啊!却听晁盖问那报事的小喽啰道:“来者何人?”

西门庆问道:“书在那边?”

信中言道,传闻梁山泊的众位阿哥要把全山东的私盐门路都占了去,倒叫洒家这里吃了一惊。青州广陵最大的私盐帮伙海沙派,已经前去郓州祝家庄,别的小些的私盐团伙,有的随海沙派一同前去,有的便上了二龙山,向二龙山投诚纳款,说甘愿在本乡本土吃一口苦饭,也不肯意受梁山的剥削。总之,梁山泊一声令下,山东道上动乱不安。

萧让最后批评道:“亚圣有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此副本日之谓也!”这恰是:

西门庆听了说道:“既如此,哥哥且先领你们见过了晁天王,说完了闲事,我们再回私宅话旧。”说着,引施恩铃涵到晁盖那边见礼。

若山东道上的私盐门路起了颠簸,必定影响盐价,当时遭罪的,还是贫苦百姓。如果辽盐、淮盐再趁虚而入,却岂不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届时赔了夫人又折兵,却又何必来哉?

这时,西门庆已经将信笺递往圣手墨客萧让的手里,说道:“公让兄,你且读来,让众兄弟都听一听!”

事情若闹得大了,官府必定参与。私盐一事,本就大犯官府之忌,之前小打小闹,还则罢了,现在梁山泊却如此大弄起来,官府必定倾尽力来攻。当时的梁山前有官府进剿,后有盐枭管束,纵有金城汤池之固,只怕也是远景不妙。

铃涵害羞不语,施恩则恭声道:“禀上哥哥,小弟举家上了二龙山以后,就由鲁大师、杨头领、武二哥主婚,将小涵娶了过门,那一杯喜酒,哥哥未曾吃着,我们两个心中一起引觉得憾。是以本日二龙山要派人来梁山下书,我和小涵就自告奋勇抢着来了,正都雅望哥哥!”

施恩点头道:“武二哥一贯安好。现在山东青州换了个贪婪知府后,要拿我们二龙山作法,是以连着三回派兵来进剿,都被鲁大师、杨头领、武二哥带着我们一帮兄弟给打退了,还阵斩了几个巡检官,现在武二哥之英名,威震青州!他在山上,也日日驰念哥哥不尽,若不是防着官军反攻,这一回的下书人,武二哥必订婚来,那可就轮不上小弟和小涵两个了!”

聚义厅中众豪杰听着,又是一愣。二龙山?本来不是祝家庄啊!只是不晓得,他们要筹议的甚么要事,探的又是甚么亲?

鲁智坚信中劝道,梁山泊这些年来生长甚速,道上的兄弟们都是钦慕的,但本日这一枝绿林箭,却大大的冷了豪杰们的心。须知京东两路的私盐门路,这百十年来都已经无形中有了定规,众私盐估客一向遵守,纵一时有超越争端,但团体来讲,掀不起大风lang来,以是山东的盐价一向稳定,穷老百姓才气吃得起一口平价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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