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身,握住她的手,“终究想起来了?”
“这里,会不会就是宝藏的隐身之处?”她转头看他。
眸光一寒,夜殇放开叶姮,毫不踌躇迎战上去。
“走!快走!庇护皇上!”玄衣拼了最后一口气,转头冲她喊。
“看到了吗?前面,有一块石碑。”他轻声解释,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发觉的冲动。
他笑道:“阿姮,你忘了,我在这里待了一年半。”
夜殇勾唇,“翻开看看,不就行了?”
“不!”她旋即点头否定了他的决定,“不管去那里,带上我。”
夜殇转头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把本身身上的貂裘解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他眸光暗了暗,微微踌躇了一下,还是勾了勾唇,“好,我们一起。”
他们牵动手向那块石碑走去,那是一块最简朴不过的石碑,可比拟较她在这个洞窟所看到的那些石碑,却又是不一样的。上面没有如前面那般雕镂着字,全部碑面湿漉漉的,长满了青苔。
“这是如何回事?”
杜蓝神采一白,痛心一呼:“师兄!”
她昂首看了看上面,发明头顶的天花板有水渍从细缝排泄,汇成水滴,滴落在石碑上。
困住他一魄的寒窖,便是宝藏的隐身之所?
杜蓝回过神来,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钻回洞窟,慌不择路地跑了。
她说不出话来,只觉周身遍体的冷。
踩上软软的雪地,总有种不实在的感受。
半空俄然飞过一个黑影,挡在杜蓝面前,将这万千冰刃生生受了下来。
他们,出来了?
玄衣和杜蓝武功虽好,但是欲伤夜殇,到底显得螳臂当车,不过半刻钟,他们二人的身影已是从半空坠落而去,重重撞在峰壁上,再重重落于空中,呕出一口血来。
上面,有好几扇冰门,到底哪一扇门能终究到达目标地——又是一道挑选题。
再看雪地上的玄衣,仿佛已经断了气。
叶姮闻言,忙向前看,发明在那股幽幽的白光透射的处所,恰是那块石碑所直立的处所。
透过这些透明的冰,仿佛隔着斑斓的水晶看前面的风景,美不堪收。
她犹在发怔,他已是握着她的手,推开了面前那扇沉重的冰门。
莫非,他们找错处所了?
现在,她只想紧紧抓牢他的手,已经没有多余的怜悯心再去怜悯任何人了。
只是,这里为何会有水?
她跟着他,一点点往深处走,环顾着四周,愈发的感觉似在那里见过。
还未说完,他已拉着她拐进了此中的一个冰室。
这里,为甚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满六合的红色,天空是红色的,地上的雪亦是红色的。
在他们脚边,悬着几条绳索,一向往下延长,应当是专门供人攀下去的。
但是,透过这些透明的冰墙,她并没有看到闪动的光芒……不是说是宝藏吗?按理说,宝藏无外乎一些金子珠宝甚么,这些不是普通都会闪闪发光的吗?
洁白的雪花,洁白的氛围,顿时染上了四溅的鲜血。
“这里是那里?”
他没有答复她,而是加快脚步,向前面走去……
夜殇浑身的杀气,狂猛的掌风于掌心挥出去,如同龙卷风,卷起满地的雪花。雪花变成无数的冰刃,劈风斩浪向杜蓝的方向攻击而去。
混浑沌沌地,不知走了多久,面前的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奇特。
越想越感觉那里不对,可又一时想不通,忍不住昂首问他:“这到底是……”
有些事,不成能瞒她一辈子,既然迟早要面对,那便择日不如撞日吧。
叶姮下认识抬臂挡了挡,待眼睛适应了这强光以后,这才渐渐放动手,往破墙前面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