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正待细问,他已是率先向前走去。
现在,她只想紧紧抓牢他的手,已经没有多余的怜悯心再去怜悯任何人了。
“放我下来吧。”
他眸光暗了暗,微微踌躇了一下,还是勾了勾唇,“好,我们一起。”
她犹在发怔,他已是握着她的手,推开了面前那扇沉重的冰门。
他回过身,握住她的手,“终究想起来了?”
他们牵动手向那块石碑走去,那是一块最简朴不过的石碑,可比拟较她在这个洞窟所看到的那些石碑,却又是不一样的。上面没有如前面那般雕镂着字,全部碑面湿漉漉的,长满了青苔。
叶姮闻言,忙向前看,发明在那股幽幽的白光透射的处所,恰是那块石碑所直立的处所。
这块通俗的凸起上面,仿佛一个大天然经心雕镂的冰室,斑斓而奥秘。
满六合的红色,天空是红色的,地上的雪亦是红色的。
越想越感觉那里不对,可又一时想不通,忍不住昂首问他:“这到底是……”
莫非,他们找错处所了?
半空俄然飞过一个黑影,挡在杜蓝面前,将这万千冰刃生生受了下来。
困住他一魄的寒窖,便是宝藏的隐身之所?
走出去以后,她才发明他们并不是从之前看到的洞窟出口出来的,这满六合红色,只要这一个出口。
“这是如何回事?”
有些事,不成能瞒她一辈子,既然迟早要面对,那便择日不如撞日吧。
耳边的滴水声越来越大,她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发明前面的路似有幽幽的白光收回。
“这里,会不会就是宝藏的隐身之处?”她转头看他。
杜蓝大惊失容,竭力从雪地腾踊而起,狼狈地今后退去。
混浑沌沌地,不知走了多久,面前的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奇特。
他揽着她的腰,筹办抓住绳索往下跳时,俄然平空跃出两个身影,手持兵器,向他们攻击而来。
杜蓝神采一白,痛心一呼:“师兄!”
叶姮定睛一看,竟是玄衣和杜蓝。
在他们脚边,悬着几条绳索,一向往下延长,应当是专门供人攀下去的。
她说不出话来,只觉周身遍体的冷。
“不!”她旋即点头否定了他的决定,“不管去那里,带上我。”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依言将她放了下来。
内心怀沉迷惑,渐渐跟上去,可很快她就发觉到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