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类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平凡人家倒还好,他这个一品君侯如果做出来,只怕会让朝廷里的同僚嘲笑。

谢致远年青时一心奔着宦途,并没有沉湎女色,他前后两位夫人,都不是那种娇媚的女人。

谢致远本懒得计算此事,但此时他俄然闻到了一丝莫名的香味,然后心脏不自发的连着跳了几下,现在再看那位妇人,竟然感觉秀色可餐。

一念至此,谢致远心中不成停止的动了起来。

红叶睫毛垂帘,给谢致远续了杯茶,然后两手捧着给他。

“这位朱紫,奴家实在是不谨慎,还望朱紫多多包涵。”

翻云覆雨,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候畴昔。

都城老来得子的人,大多都是去了年青的小妾才有了孩子。

谢致远嗤笑一声,伸手捏在她后臀的软肉上,“本侯名为谢致远,朝廷赦封的一品君侯,言而有信,说话算话。”

“大人你……”

红叶暴露慌乱的神采,眼神无处安设。

鬼使神差之下,谢致远俄然改口,沉声道:“你惊扰了本侯的马,莫非不请本侯喝一杯茶赔罪报歉。”

她跪坐在矮桌前,两手捧着茶,微微折腰,声音娇媚中带着一丝撒娇,“本日实在是奴家不谨慎,惊扰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迷离草,长在蛇窝四周,蛇性本淫,最喜此等激起情欲的花儿,二者相辅相成,以蛇尿催化过的迷离草,更是能披收回堪比春药的香味。

说着,红叶直接讲谢致远推倒在地,然后主动骑到他腰上。

谢致远举目向上,瞥见一个三十岁摆布的美颜妇人,她面庞惶恐,在窗台前欠身施礼。

“不知夫人是何方人士,家中另有甚么人呐。”

从妇人手中接过茶水,两人的小拇指不经意间碰在一起,那种柔嫩细致的感受,让谢致远如触电普通。

“这长季子中招了,归去吧。”

谢致远没想到她胆量这么大,干咳了一声,板着脸说道:“是又如何?”

夫人地点的二楼,是一间堆栈,谢致远翻身上马,将手里的缰绳扔给店小二,而后脚步不紧不慢的上了楼梯。

“奴家见过大人。”

妇人在房间里,并没有穿戴锦缎厚重的冬装,肩膀上披着的衣服非常薄弱,脖颈上面暴露乌黑的皮肤。

谢致远心中嘲笑一声,本来不是他老了,而是赵氏没有吸引力了。

拜别时,红叶神采哀怨。

妇人闻言,反倒不美意义起来,她捧着茶,缓了一会,然后悄悄感喟。

谢致远将茶放到一边,然后一把将红叶拉到怀里,笑了一声说道:“你不必去探亲戚了,本侯在都城给你筹办个宅子,你就留在都城给本侯生个大胖小子吧。”

有道是色是刮骨刀,谢致远当天下午便破了财,花了一大笔院子为红叶购置了一套高雅的院子。

这女人看着三十来岁,也就比他小了十来岁,如果娶归去做妾,想来也不算太离谱,并且此人是个孀妇,背景简朴,并且……这身材实在不错,丰润却不肥胖,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青草灵巧的应了一声,然后陌生的赶走马车。

妇民气机奇妙,半遮半露,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任何一个不起眼的小行动,都会让本身饱满胸口上的衣服往下滑一点,但又不至于漏的太多,让民气猿意马。

面前女子的妆容明显是经心打扮过的,她身姿高挑,眉眼含春,仿佛眼眸剪波。

可这么多天下来,赵乐蓉并没有有身,谢致远目光幽幽看着大街上低着头仓促赶路的年青女人,不由得想起了阿谁老大夫说的话。

红叶先是错愕,然后欣喜不已。

本来谢致远还想着本身明天没带药,但不晓得为甚么,他现在竟然找到了年青时候血气方刚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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