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在矮桌前,两手捧着茶,微微折腰,声音娇媚中带着一丝撒娇,“本日实在是奴家不谨慎,惊扰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谢致远举目向上,瞥见一个三十岁摆布的美颜妇人,她面庞惶恐,在窗台前欠身施礼。

面前女子的妆容明显是经心打扮过的,她身姿高挑,眉眼含春,仿佛眼眸剪波。

鬼使神差之下,谢致远俄然改口,沉声道:“你惊扰了本侯的马,莫非不请本侯喝一杯茶赔罪报歉。”

就在谢致远为了此事纠结的时候,俄然闻声瓷器碎裂的声音,他侧目一看,本来是一个花盆从街边的楼上落了下来,摔在马蹄中间,泥土飞溅。

红叶暴露慌乱的神采,眼神无处安设。

“请大人入坐,奴家给您泡茶。”

红叶主动勾住了谢致远的脖子,然后笑盈盈说道:“既然如此,那让奴家好好服侍服侍您。”

迷离草,长在蛇窝四周,蛇性本淫,最喜此等激起情欲的花儿,二者相辅相成,以蛇尿催化过的迷离草,更是能披收回堪比春药的香味。

从妇人手中接过茶水,两人的小拇指不经意间碰在一起,那种柔嫩细致的感受,让谢致远如触电普通。

马儿受了惊吓,一阵嘶鸣。

堆栈二楼,谢致远排闼而入,房间里点了炭火盆,热气劈面而来的,现在那妇人已经合上窗户,款款行了一礼。

谢致远没想到她胆量这么大,干咳了一声,板着脸说道:“是又如何?”

谢致远伸手再接,确切顺势握住了红叶的手掌。

谢致远故作冷酷,悄悄嗯了一声。

妇人在房间里,并没有穿戴锦缎厚重的冬装,肩膀上披着的衣服非常薄弱,脖颈上面暴露乌黑的皮肤。

红叶先是错愕,然后欣喜不已。

“无妨……”

“大人,喝茶。”

“大人莫不是在开打趣?莫不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吧。”

都城老来得子的人,大多都是去了年青的小妾才有了孩子。

可这类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平凡人家倒还好,他这个一品君侯如果做出来,只怕会让朝廷里的同僚嘲笑。

“这长季子中招了,归去吧。”

谢致远如同枯木逢春,对本身的新欢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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