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殿下仅凭奴婢的眼睛与刺客类似,就认定奴婢是刺杀赵至公子之人,实非君子之风。”
“殿下,奴婢冤枉,柒娘弱女子一名,手无缚鸡之力,连只蚂蚁都未曾踩死过,又怎会去干杀人的活动。”
魏驰的语气软了几分。
魏驰沉声喝令,周身气味顿时又冷寒了几分。
只要我死不承认,就有一线朝气。
侍卫又将我拖回到魏驰的面前。
完了。
“现在照实招来,本王定信守承诺,饶你不死。”
“受命于谁?”
“是谁教唆你的?”
......
说了,我和于世这些年受的苦就都白受了
我趴在地上,到最后连一句告饶的话都喊不出来了。
我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处乱不惊地垂下视线,制止与魏驰对视。
钻心的痛疼让人生不如死,内里的中衣已被盗汗濡湿,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黏腻腻地贴在我的脸颊上。
比起晏王,魏驰还是太仁慈了。
因为我要走的路必定要踏着骸骨肉海前行。
一根银针狠狠刺进我的指尖,疼得我人几欲昏迷。
扎一根,魏驰问我一句。
我顾摆布而言他:“倒是殿下的手,如何老是捂不热。”
我跪地不断地哭求,哭得真情实感,连我本身有一瞬都信了我不是刺客的话。
找了个借口敷衍,我捧起魏驰的手,凑到唇边替他哈热气。
但我别无挑选。
“奴婢不知该招甚么。”
“他思天下百姓之苦,只待入仕为官,以崇德布化,惠恤黎庶,兴兆民之所利。”
“不说是吧?”
魏驰却无动于衷,面无神采地坐在那边。
言语间,魏驰俯身逼近,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劈面而来。
“断是赵至公子晓得,也一定会认同殿下所为。”
魏驰在我身前俯身蹲下,冰冷的手背蹭了下我尽是汗水的脸颊。
我哭着点头。
“......”
秉承着细作打死也不说的精力,我持续装傻充愣。
他将双手从脸上移开,转而抓起我的手腕,拨弄着我的手指细心瞧了起来。
一人将我的双手紧紧按住,一人拿出十根针来,往我的指甲下扎。
最后一丝腐败消逝之际,我听到魏驰嗔笑道:“柒娘这张嘴,真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