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匹布太多了,随便裁几尺,够他们做一件衣裳就行。”
“唉,既然如此,那我去跟他们说。”
“大虎,该使钱的时候,你别舍不得,有拿不定主张的,就问你黄大哥。”临行前,叶初秋交代道。
黄铁生说着,又看向陈三娘,“三娘,有鸡蛋吗?有的话捡几个来,给林兄弟带去。”
这处所封建礼数重,叶初秋跟赵荷花两人都是女人,不便利去里长家里,只能在黄铁生家中等动静。
陈三娘便将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话说完,她还将叶初秋给她的银子以及布料都拿了出来,说道:“我看他们是个懂理的,不如你就帮他们一把,把这事给他们办了。”
“你倒是说得轻巧,我如果去里长那边帮他们说话,揽这个把,到时候他们如果犯了甚么事,承担任务的是我!”
黄铁生说了句,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块银子来扔给她,“他们脱手风雅,这块银子起码得有五两,充足我帮他们承担这个风险了。”
到了下午将近酉时了,黄铁生才起来,他起来后,先是喝了口茶,又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才说要带叶初秋他们去里长家。
黄铁生将陈三娘揽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伸手去搂抱她,黄铁生好久不在家,陈三娘也有些驰念他了,便乖顺地偎依在他怀里,只是她正等着黄铁生下一步行动,谁料他竟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去了。
陈三娘收起银子,脸上也暴露笑来,“我也说了,去里长那说两句,也不费事,如果他们真犯了事,那我们也是不知者不罪,何况,他们有老有小的,能犯甚么罪?”
林大虎问黄铁生,一副非常依靠他的模样,“我们现在除了一些钱,就剩几匹布了,也不晓得抱两匹布畴昔,够不敷面子。”
“那你说,找甚么来由将人家赶出去?”陈三娘看着放在桌上的两匹花布,扭头说道。
午餐喝了酒,他有些犯困,饭后,陈三娘将他扶到里屋,一边服侍着他歇息,一边忍不住问了起来,“你上午不是说要叫他们走吗?这如何又承诺下来了?”
“是你本身在路上夸夸其谈,说让人家来投奔你,成果人家真来了,你又让我将他们赶走,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嘛。”
刚走出门,林大虎就走了过来,他手里拎着酒肉,说道:“昨日劳烦黄大哥跟嫂子接待,本日正幸亏村里碰到卖肉的,我便割了两斤,又去人家里沽了两斤酒,中午,又得费事嫂子了。”
“那你说如何办?”陈三娘便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