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想,都是附和,便交代几句就走了。官员们见几位皇子都走了,也跟着走得干清干净,太医都说了,那奉阳王现在神态不清的,看也是白看。

陆成接过药方扫了一遍,也不命人跟着去抓药,只让侍书送太医出去。自陆华浓中毒以来,天子陛下犒赏了大量或常见或贵重的药材,陆华浓服的药都是陆成自个儿遵循药方抓的。王爷在自家府里中的毒,再不防着些,几条命都不敷用。

最后一句终究让陆成点了头,他略一思考,道:“你们别来,让陆湛过来,选信得过的人。”

过了几天,陆广挑的那一百亲兵分几批进了奉阳王府,虽成心低调,却瞒不住故意人的眼。陆湛是最掉队府的,见陆华浓睡得昏昏沉沉,肥胖了很多,心疼得抹了好几把泪,抹完以后又当即去安排防卫事件。

明王出来的时候,陆华浓已经睡了。明王看着陆华浓本来极其漂亮的面上一片惨白,脸上眼里满满的都是可惜,问了陆成几句就走了,并未久留。

陆成疑道:“您日前说过王爷所中奇毒天下罕见,若无解药,难以解毒。”

沈太医出去的时候,正厅里已经到了很多人。沈太医昂首看去,圣上的几位皇子都坐着喝茶呢,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站着。来的人实在不算多,奉阳王性子冷酷,又断断续续地在外打了十年的仗,与朝中官员并不熟稔,这些人大多是看几位皇子来了,也来凑凑热烈。

沈太医叹了口气,上前施礼,“见过弘王殿下、敏王殿下、敬王殿下、明王殿下。”

弘王又诘问几句,沈太医都一一答了。

陆成无法地叹了口气,道:“殿下请随主子来。”

陆华浓还是没醒。

陆用心下稍安,想到陆华浓吐出毒血后也不入眠,双眼半睁半闭的,便问沈太医道:“这毒如此霸道,我家王爷的神智可会受损?”

“回弘王殿下,奉阳王命不该绝,心脉另有□气,佐以针灸药石,性命无虞,单身子受损,须细心保养一两年。”沈太医一五一十地说道。

敬王点点头,不再开口。

沈太医每日为陆华浓针灸一次,使他每日都能吐出黑血来,开端几入夜血量还很多,厥后就越来越少了。一个月后,陆华浓吐出来的几近是红血了,别人也肥胖得不成形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复苏,使得奉阳王府高低担忧不已。沈太医一向说快了快了,却没人再信。

陆湛就是奉阳王府出去的,跟在陆华浓身边,虽只是个浅显兵士,倒是陆华浓的亲随,陆华浓进京的时候没带军中一人,就连陆湛也因为有军籍而留在军中。陆广三人是副将,若留在奉阳王府,过分刺眼,不如陆湛合适。

弘王点头,附和志:“三弟说的极是。即便三弟不说,本王也要催促大理寺缉捕贼人,给奉阳王一个交代。”

小厮清脆地应了一声,当即去办这事儿。

“王爷此时神态不清是因为中毒颇深,待毒素排得差未几了,便能规复。只是毒入脏腑,毕竟亏了身子,今后即便毒素排清,也难规复如初,须细心养着。”沈太医说罢,也写好了药方。

弘王闻言,松了口气,笑道:“本王就说他是个有福的,那杀人如麻的蛮夷都叫他打跑了,还能被个贼人毒死么!”转头又对身边的小厮道:“你归去跟张管家说,就说本王说的,将库里的药材捡宝贵的,多送些到奉阳王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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