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玑娘娘使个眼色,毒尸道人不敢违背,乖乖走来,魔教三人组凑在一处,宝玑娘娘挥手之间,起了一片红色云雾,裹着三人身形,隔断窥测,说道:“现在两关已过,那第三关我已是呼之欲出,我料定乃是以比斗的成果挨次,绝对那个先遴选机遇宝贝。”

正商讨间,宝玑娘娘忽道:“来了!”挥手撤去红色迷雾,却见玉碑当中连袂走出二人,恰是云昭道人与易靖,二人面上全无神采,又是同步而出,底子瞧不出那个胜负,纵以宝玑娘娘的眼力,也只能微微点头。

凌冲亦抖擞反击,叫破少阳剑派剑术之精华,戳破易靖之真脸孔,二人看似谁也没占便宜,凌冲却知是自家输了一筹,毕竟避而不战,本就是他落在了下风,但随机奋发精力:“易靖入道多少年,我又修炼了多少年?等我修成元婴,真正阐扬洞虚剑诀之妙用,再去寻他斗上一场!”

曹靖阴笑一声,问道:“敢问娘娘,如何联手?”宝玑娘娘低声笑道:“在水仙洞府以内,统统都要按着水仙定下的端方办,我们获咎不起,但出了水仙洞府,在东海海眼当中,你我各有宝贝在手,能阐扬出七八分能力,那些正道的小辈不过仗着祖辈余荫,勉强把握宝贝抵抗海眼中水压之力,能济得甚事?你我联手,自能大赚一笔!如果被他们逃到海上,自有各派策应的老祖,可就错失良机了!”

毒尸道人也想到此处,面如土色,叫道:“弟子来时奉有掌教严令,须得获得一件特定之物,不然必死无疑。以弟子的名次垫底,说不定得宝有望,还请娘娘瞧在同为魔教一脉的份上,成全弟子一番!”

凌冲暗忖:“易靖与云昭两个元身境地相若,又都以水仙道法修成元婴,恰是棋逢敌手,只是不知曹靖是如何败在云昭道人之手的。”曹靖面沉似水,一双眼睛只盯着玉碑看,似有深仇大恨,凌冲料定其必是在云昭道人手中吃了大亏,才会如此忌恨。

此言一出,世人面面相觑,练气士天然以真气为本,就算是剑修之辈,也要以真气催动剑气,洞府元灵要大家将苦修的水仙道法真气散去,等如是要废去苦练而成的水行道法,世人天然踯躅难行。

易靖俄然暴露一个木然笑容,缓缓说道:“你方才是拼赢了宝玑娘娘?看来是底牌尽出,不想再与我拼上一场么?”他似是好久未曾说话,语音沙哑,吐字也有些含混,但越说越快,渐有流利之感,又道:“剑修之辈,须得英勇精进,一往无前。手中剑、心中剑,宁折不弯!你惊骇我,不肯与我对剑,只怕今后修行有碍罢!”

曹靖大是意动,抚掌笑道:“那该如何分账?”宝玑娘娘笑道:“天然是各凭本领!”曹靖阴笑:“此言大合我意,不知娘娘要挑谁动手?”宝玑道:“神木岛与龙宫离此太近,不好获咎。易靖与云昭孔殷难下,两个秃驴懒得动手,便是太玄派那该死的小子了!”

毒尸道人面上暴露痴傻普通的笑容,正要承诺,俄然眉心一亮,一抹幽光闪现,一个呆板、毫无朝气的声声响起,只悄悄一哼!那哼声似一股阴风,自九层冥狱之底吹来,裹挟无尽阴寒之意,吹在宝玑娘娘面上!

毒尸道人身子一晃,这一劣等因而自毁金丹,自毁根底,若非水行道法并非底子道诀,就要立时万劫不复,道基全毁,饶是如此,面上也是一阵惨白。

木千山一见凌冲,眼神一亮,凑上来问道:“凌师弟是败于何人之手?”凌冲也不坦白,说道:“我见到了少阳易靖,自发不敌,主动认输。”却隐去了拼掉宝玑娘娘之事。宝玑娘娘竖起耳朵偷听,见其不提自家糗事,冷哼一声:“算你这小子识相,若敢挑衅是非,老娘拼着宝贝机遇不要,也要先将你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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