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去,恰是那姣美斯文的顾家二少爷,顾言。腰间坠着玉笛,发丝散落着并未束起,跟着风在肩畔飞舞着。他走到宁王身边,单膝跪下施礼:“部属见过殿下。”宁王笑了笑,一双精光闪动的眸子温和了些,伸手去将顾言扶了起来。冰冷的手扶在顾言手臂上,虽并未用力,但那悄悄的行动却叫人不敢违背,身子一僵,顾言跟着宁王的行动,作势站了起来。

暗淡的屋子里,一身锦衣华服的宁王手中握着一串红色佛珠,俊美的脸上是儒雅有礼的笑意。他望着阿谁穿戴一身黑袍伸直在门边的身影,笑着道:“秃鹰死了,帐本也让她们拿归去了。”语气中没有半分怒意,竟还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

“笙儿在做的事情,和之前经历过的事情,我虽嘴上说着未曾在乎,可心中老是有几分期望,期望哪日笙儿能将本身的事讲给我听。可笙儿你能对沐姐姐止迁女人坦但是对,对城主夫人以命订交,却未曾奉告我你任何一件事。关于笙儿以往做过甚么,现在在做甚么,我都是从别人嘴里得知。或许在笙儿心中,我是一个无用之人,甚么也帮不了你,以是那些事不与我说也无所谓。”

“你如果不出去,那我便出去。”顾笙作势转头要往外走。叶锦书赶紧摆手,心中一片慌乱无措:“笙儿,你别走。我走,我现在就走:”说完,站在原地看着顾笙好久没有转头,这才一步三转头的走出了房门。

叶锦书给顾笙送来刚煎好的药时,顾笙正坐在桌边眉头舒展。叶锦书刚一坐下,还未开口,顾笙就开门见山了:“你可还是再气我,气我那日给你下药之事。”叶锦书眼眸一暗:“笙儿,我那另有药再煎着,我得归去照看,这事他日再说吧。”顾笙眉头一挑,有些不高兴:“你上回也说有药再煎,也说他日再说,你现在是有多少病人要看,要煎那么多药。”叶锦书扭开首,不去看顾笙:“我如果再不去看,那药就给煎干了。”

顾笙身上的伤口好的很快,她受的伤虽比秦羽衣重,但却比秦羽衣好的快。等她能下床行走时,秦羽衣还躺在床上,李旭儿日日给秦羽衣端茶送水擦身喂饭,一个一城之主像个丫环小厮一样,细心的服侍着秦羽衣,这般一来,原本来想要下床的人倒是挺乐意在床上再躺几日。

“本来,我在你心中竟是这般无私,迷恋繁华浮名。”

顾笙一楞,眸子中闪着庞大的神采:“这么说另有其二,那你本日就把这其一其二,一并说个清楚吧。”叶锦书放在桌旁的手渐渐收紧,她闭上眼苦涩道:“笙儿,向来就不肯信赖我吧。”顾笙心中一震:“你为何会这么想。”

黑袍人身子动了动,沉默了好久才开了口:“她...没事吧。”声音沙哑而晦涩,仿偌一个好久都未曾开过口的人,多年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但听声音倒像是个大哥的父老。“先生放心,这是本王承诺了您的事情,她天然毫发无损。”宁王转动着佛珠,眼中闪着的暖和笑意,但嘴角的那抹笑却不知为何让民气生惧意。

顾笙闭着眼站着好久也未动,淡红色的落日照在她的脸上,那滴挂在睫毛上的泪在落日下发着光,恍惚了顾笙的脸,那绝美的脸庞渐渐扯开了一丝笑容,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心中难过苦涩。

“殿下,笙儿的事。”眼底不断的闪动着,顾言还是问出了口。宁王端起一旁精美的茶杯把玩着道:“本来觉得梁之儒会替本王管束住顾笙,没想到此人竟是不顾性命,连解药都不要了。倒是可惜了他这一身的绝世武功,本来应能帮本王做很多事,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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