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秦羽衣和李旭儿,顾笙几人上了马车赶起路来。

这一起上偌大的车厢里,顾笙与止迁安温馨静的坐在一边,而小笼包和叶锦书则是翻开帘子,坐在外头与车夫谈起天来,嘻嘻笑笑的声音时不时的传进车内两人的耳里。“车夫大哥,你叫甚么名字,家住那边可有娶妻。”小笼包在一旁不断的诘问着那老诚恳实的车夫男人,而叶锦书则在一旁不断的猎奇惊呼:“车夫大哥,你这马如何边走边吃草料还边拉粑粑呢。”

叶锦书扶着小笼包站在一旁,目光时不时的落在顾笙身上。小笼包撇了撇嘴,在叶锦书的手上捏了一把,小声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叶锦书转头瞪了她一眼,看了看一旁的止迁道:“就你有出息。”小笼包冷哼一声,鼻孔朝天傲娇道:“比你有出息,起码不像你,看人还偷偷摸摸的看。”说完转头看了眼止迁,狠狠瞪了她一眼,止迁莫名的被瞪了一眼,回望她,谁知小笼包非常放肆的道:“看甚么看,我叫你看了吗,不准看我。”

而车内止迁仿佛有些坐不住了,一双冷冰冰的眸子有几分肝火,她望向顾笙。只见顾笙似笑非笑的望着那两道不断扭来扭去的身影,悄悄摇点头,表示止迁放心坐着。

阳光下,纤细的灰尘漂泊在空中,巷子上两旁的农夫昂首望过来,叶锦书扁着嘴一边追着火线的马车一边吼道:“啊,拯救啊。我今后再也不调戏女人了。”小笼包撸着袖子在她身后喊道:“快送开我,本大爷要与他们一决雌雄。”

诶,如何前面的那辆马车那般熟谙,叶锦书眼睛一瞪惊呼道:“笙儿,拯救啊。我们被人追杀了,快泊车。”但是那车却越喊跑的越快,叶锦书拎着小笼包猖獗疾走,身后跟着一串抓着锅碗瓢盆板凳桌腿的人:“抓住那两个登徒子,打死他们。”

“开打趣,调戏良家妇女还说是开打趣了。你们这类目无国法放肆放肆的大族公子,真是连牲口都不如。”又有两个在堆栈用膳的客人拍案而起。“没错,过分度了。目没法纪,人家一个小女人你们竟这般轻浮。”“给这两个登徒子一个经验,不然他们还真觉得我们都是没有血性的男人。”堆栈里的人都拥戴起来,几小我目光不善的围了过来。

“都让开,让我来经验他们。”年过半百长胡子掌柜举着一个算盘冲了过来,围观的人让开了一片空位,叶锦书瞅准机会,抓着还在撸袖子的小笼包一溜烟的往外跑去。“竟然还敢跑,追上去打死他们。”举着算盘的掌柜带着围观大众,一伙人吼怒着追了上去。“小叶子,你罢休,我要与他们单挑。”小笼包被叶锦书拉着发展着跑,挣扎着。“你给我闭嘴,都是你惹的祸,你这个登徒子。”叶锦书头上落了两条黑线,早知她就不跟着着脑筋发昏的小笼包调戏良家妇女了,她还从未如此试过,被一群人追在前面喊打喊杀。

堆栈大厅里,顾笙和止迁正坐在桌边用着午膳,一眼也不往那两个调戏良家妇女的人那望去。止迁放动手中的筷子,皱着眉头道:“蜜斯,不管管她们二人吗。”顾笙唇角一挑,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有几分无法:“她们内心有怨念,先无妨让她们闹一闹。”“但是…”止迁欲言又止,顾笙抬眼看着叶锦书的背影,轻笑着摇着头:“两个孩子心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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