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女人哭了,叶锦书有些不知所措,她摆动手道:“女人,你别哭,我们是同你闹着玩的,你…”话还没说完,只听到啪的一声,大厅中,一个结实的男人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瞪眼着叶锦书和小笼包:“你们这两个没法无天的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你们眼里另有没有国法了。”“这位大哥,你曲解了,我们只是与这位女人开打趣的。”叶锦书嘲笑着解释。
车外两人时不时调戏车夫,时不时大喊小叫着外头的风景标致。“车夫大哥,你经常在外日夜兼程赶路,如何身子还这么懦夫,哇,你手臂好硬,你可曾练过工夫。”小笼包的惊呼刚落,叶锦书又贼兮兮的笑着道:“车夫大哥,你真的未娶妻,你看我身边的这位女人如何,她可还未婚配呢。”“啊,小叶子,你吵嘴,不准胡说八道。”小笼包娇笑的与叶锦书打闹起来。“这位小哥…你别…你别打趣俺了,俺就是一个诚恳人,俺会当真的。”那车夫男人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响起。
诶,如何前面的那辆马车那般熟谙,叶锦书眼睛一瞪惊呼道:“笙儿,拯救啊。我们被人追杀了,快泊车。”但是那车却越喊跑的越快,叶锦书拎着小笼包猖獗疾走,身后跟着一串抓着锅碗瓢盆板凳桌腿的人:“抓住那两个登徒子,打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