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跟着顾云松造反的家伙会遭到审判,但林臻并不筹算给他们太峻厉的奖惩。
瘦子一听,佯装惊骇,今后退了一步,还夸大地拍了拍胸口:“嫂夫人可饶了我吧,我这刚打完仗,浑身是伤,如果再被大哥罚,可就只剩半条命了。”
要说吹牛逼,瘦子顿时来了精力,端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一口润润喉。
瘦子越斗越勇,手中大刀呼呼生风,反观袁华,垂垂暴露疲态。
她款步走到林臻身前,柔声道:“夫君,快尝尝这茶,可解乏了呢。”
瘦子顺势而上,飞起一脚,将袁华踹翻在地,紧接着高高举起大刀。
在那种环境下,凡是不听话就会扣上逃兵的骂名,这不是兵士的弊端。
刚要开口夸奖,就听闻内里的喧闹声。
瘦子骑在高头大顿时,那身血迹斑斑的战甲在透过云层裂缝洒下的日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夺目,手中还拎着袁华副将的脑袋,一起举头挺胸,向着大帅府奔驰而去。
说着,他撸起袖子,暴露几道还渗着血的伤口,那伤口纵横交叉,看着确切可怖。
林臻阴沉着脸看他,直把瘦子看得内心发毛。
可瞥见林臻更加阴沉的神采,又立马收敛了几分,看起来憨态可掬。
二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四周的兵士纷繁遁藏,留出一片空位。
门口的保卫见是他,晓得他一贯的脾气,虽面露难色,却也只是轻声提示,未敢倔强禁止。
袁华身着玄色战甲,手持长枪,在人群中左冲右突,试图稳住阵脚。瘦子心中冷哼一声,大喝:“袁华,本日便是你的死期!”
噗——
浣碧在一旁,眼含秋波,莲步轻移,手中捧着一杯新沏的香茗,袅袅热气升腾而起,仿若一层薄纱,为她添了几分昏黄的美。
说罢,拍马直取袁华。
浣碧一听,脸颊刹时出现红晕,仿若春日里枝头熟透的苹果。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大帅府门前戛但是止。
瘦子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脸上尽是对劲。
“大哥,你是不晓得,那顾家虎将朱世坤,长得跟黑铁塔似的,也善使长刀,前天夜里嗷嗷叫着就朝我扑来。我跟他大战了几十回合,每一刀下去,都似砍在铁板上,震得我虎口发麻,那家伙力量贼大,我一刀砍畴昔,他拿刀柄一挡,差点把我刀都震飞了。”
瘦子一听,脸上的嬉笑完整消逝,挺直腰板,神情严厉,低头沉声道:“是,这件事情是胖爷的错。当时我瞧着敌军火线空虚,想着若能直捣黄龙,必能一举窜改战局,却未曾全面考虑,打动行事,唉,你罚我吧。”
林臻瞥了一眼那脑袋,眼神中透着对劲:“干得不错,但你也别觉得立了这点功,就能将之前的错误一笔取消。功过相抵在我这是不成能的!”
俄然,瘦子瞅准袁华一个马脚,猛地挥刀砍去,袁华遁藏不及,被砍中肩头,鲜血迸溅。
林臻心中一动,便知是瘦子返来了,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放动手中茶盏,转头望去。
林臻冷哼一声,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瘦子:“你还晓得本身浑身是伤?疆场上违背军令,孤身深切敌军虎帐,你可知导致了多少将士死伤惨痛?你有几条命能担得起这份罪恶?”
他惨叫一声,手中长枪差点脱手。
在阳光下,那刀刃闪烁着寒芒。
袁华的脑袋滚落在地,双眼圆睁,似是不敢信赖本身的运气。
......
瘦子对林臻的话全然不在乎,瞧见一旁的浣碧,眼睛一亮,笑嘻嘻地走上前,微微哈腰施礼,言语间带着几分调侃:“哟,这不是嫂夫人嘛,好久不见,愈发斑斓动听了,看得胖爷我直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