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丝价、茶业、瓷器,一天一个价,赋税不如商税。
但西北丝路开启后,丝价节节飙升,宁王赚了大把的银子后,兴王便不乐意了。
每一项,都值得他细心揣摩好久。
朱厚照不乐意了:“老高,押粮此等小事,何必韩文。”
当务之急,是将赈粮押送入安陆州。
“兴王若置安陆州的百姓不顾,本官便上奏朝廷。”谢丕道。
安陆州,凤翔宫。
王琼微微躬身领命。
朱佑杬传闻过红土黑土黄土,却没传闻混凝土。
兴王妃见他踌躇不决,细细地阐发道。
虽对治水体味未几,可看完这个叫郑守仁的治水事迹后,感悟颇深。
谢丕去湖广治水,那个不知。
治水,也不是天生就会,刘大农历经三年,才摸清楚江河冲决众多的门道。
“理科还能治水?!”
稳赚不赔。
说错了,不必砍脑袋。
朱佑杬感觉,还是要到汉江看看,这混凝土让他有种惴惴不安的感受。
严成锦微微躬身:“衙役赶到都城需八日,急奏乃是八日前所写,只怕,雨势早已退去。
百官早已听他说过这句话,不觉得意。
除非……
“备马车,本王去看看。”
朝堂廷议,事关安陆州数万百姓性命,天然不想太子拆台。
一个与弘治天子长相非常类似的中年男人,正襟端坐。
兴王朱佑杬揣摩着,派人送急奏进京给太后,此时,恰是请乞的好时候,又怕弘治天子不喜。
“下官征力役壮丁万人,还请王爷赈粮。”
将各项治河办法,归到银河上,会让谢丕更轻易了解一些。
朝廷中谁敢与内阁大学士针尖对麦芒,唯刘健和李东阳罢了。
“严成锦?”
治水的人,需长年浪荡在大江名川,顺服江河,难有机遇留在朝堂,诸如刘大夏,也是暮年才回京。
免安陆州赋税一年。
百官们嗟叹不已。
李东阳靠近谢迁的耳边:“于乔,知县在疏奏上,对谢丕只字未提,你莫要杞人忧天。”
…………
翻开后他发明,里头的经卷,只讲了一个治水豪杰,顺服银河的轶事。
谢丕细心品读着,郑守仁做出的办法。
谢迁微微昂首,欣然:“臣请旨去湖广,也有私心,臣忸捏……”
趁机给理科打一波告白,水治好了,是理科的功绩,治不好,谢丕的锅。
人非生而知之者。
“谢丕呢?”兴王看向王府的管家。
大雨停歇了旬日不足,城里的大水虽退去了。
萧镜腾正在安陆州开演唱会。
刘健道:“严成锦所言有理,飘风不终究朝,骤雨不整天。大雨下不悠长,为今之急,是如何存安陆州的百姓。”
“之前也有大水冲堤,但大水退去,安陆州还是一块宝地,王爷忍就忍了。
谢丕是工程师,来到安陆州后,便命人搭建炉灶,开端出产死灰。
不远处,一顶朱红肩舆停在河堤上,朱佑杬望着汉江,公然同他预感,还差两寸,便冲出河堤了。
谢丕道:“本官与他说,恰好,他来了。”
“若谢丕束手无策,就由王卿家留在安陆州治水吧,此事,不但事关安陆州百姓,也关乎兴王请乞。
朱佑杬轻哼一声,虽未会面,却也听王妃说过这御史。
谢迁大步追上王琼,跟他叨叙几句,王琼躬身:“下官有动静,便命人随急奏一并传回都城。”
弘治天子点点头。
……
但汉江的水位极高。
兴王巴不得搬到江南去,又怎会助谢丕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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