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梨园名优[第1页/共3页]

赤裸裸的春宫,这几位都城的公子见得很多,但如此模糊约约的才最是勾人,特别是骆养性此时已看的腹胀如鼓槌。

音色之美好,如莺声呖呖,直让流鱼出听,六马仰秣,更不消说这台下消遣之人了。

一场弋阳腔的《西厢记》。

台上声音一出,直如空谷绝响,便是爱听些淫词艳曲的骆养性也感觉这声音赛过之前的曲子千倍万倍。

一声跌入骆养性怀中,半嗔半羞的面庞略一回眸,佯怒道:“长夜漫漫,良辰美景,公子何必急在这一时。”

财帛鄙陋一笑,朝着中间侍立的一人叮咛一句,那人便去将幔帐挑了起来,几个仙颜歌女声音犹自不断,只见中间走出几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他们身披半透明的红色薄纱外袍,内里的粉色纱裙薄如蝉翼,内里薄薄的亵衣亵裤,包裹着饱满浑圆的胸臀,模糊约约仍可见此中秋色。

张之极有些低沉的道:“五哥,你说竟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吗?”

张之极怀中女子见他看的失神,不由的撒娇道:“公子,奴家还满足不了公子吗?”,说完,那女子拉过张之极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斑斓看着那几人古怪的眼神,又不好说破,她只得恨恨的瞪了骆养性一眼。

“白衣卿相柳三变,这但是流连烟花巷陌的祖宗,在你口中就成了差点情味了。”

朱由检看着张之极那患得患失的模样,便知那女子被他挂念住了,他对着张之极道:“只是有些像罢了。”

而另一女子见自家姐妹在朱由检这里吃了憋,也消了调戏的心机,规端方矩的坐在斑斓中间道:“奴家陪公子喝酒。”

那些陪酒的舞女看着这一个个美女在怀仍旧心猿意马的男人,内心也难免得生出些许妒忌之情。

斑斓只感觉面前那人离她越来越近,她“啊”的一声伸手将那女子推开,一推之下,酒杯内里的酒水撒的到处都是,幸亏地上铺了波斯毛毯,酒杯落在地上并未摔碎。

张之极朝着台上望去,正见台上那女子朝他看来,四目相对,张之极此时俄然感觉心慌意乱,就仿佛偷情被抓了个正着普通,他仓猝当中一把将怀中那女子推开,朝着骆养性道:“老骆,都给你。”

不待朱由检回话,斑斓已经提着袍子“咚咚咚”的朝着画舫外跑去。

画舫靠了岸,将斑斓送下船后,船中再次热烈了起来,那些掌柜个个都是欢场熟行,此时喝酒作乐放浪形骸,待画舫再次来到湖中心之时,本来唱曲的处所却换了一人。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几个仙颜的舞女伴着丝竹之声,贵体轻舒,水袖斜抛,媚眼朱唇朝着内里几次暗送,几下身姿扭捏,那胸前紧束的花团直如山峦叠嶂,欲冲出云雾,小巧的曲线毕现无余,一摇一曳之间,如同那歌女手中弹奏琵琶的拨片,一下下的撩动听的心弦。

骆养性在怀中一女子屁股上捏了一把,就听“啊呜”一声嗔叫,他道:“瞥见了没?本公子谈的是豪情,用的着强抢吗?”

骆养性站起家抚掌大笑道:“妙极,妙极,曲妙舞秒人更妙。”

张之极伸手摸着脸上那道疤痕,踌躇了好久,仍道:“我……不晓得。”

那女子忙不迭的朝着骆养性靠去。

那女子依言起家,在骆养性中间的凳子上坐下。

其他女子见这位公子如此狂放,便觉得这满桌的客人都是如此做派,两个仰仗姿色的女子便朝着主位之上的朱由检和中间的斑斓缓缓而去。

将怀中之人推开的张之极把双手在衣袍之上用力的擦着,就好似手上感染了洗之不掉的脏东西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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