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歙县逃犯(下)[第1页/共2页]

梁梧道:“此事说来话长,从应天巡按唆使之日起,处所上拖了足足两个月时候,都没有对此有所回应。一向到了四月十八日,才由绩溪县慢吞吞地回了一封申文——至于其他四县,干脆连回应都懒得回应。而这份绩溪县的申文,是以本县教谕杨存礼的名义提交的,另有几个县中耆老的连署。”

高务实有些不测,道:“师兄客气了,小弟德薄才浅,那里当得起师兄就教二字?师兄但有所问,小弟竭力答复罢了。”

只不过,因为高务实这个主客年幼不能喝酒,这顿饭也就更加显得没滋没味,很快便宣布结束。

帅嘉谟?

“我嘛……”高务实略微回想了一下,沉吟道:“我所晓得的,就是帅嘉谟发明歙县交了两百年的人丁丝绢税有异,因而越级上报给了应天府,时任应天巡抚海刚峰发文要求徽州府详查。不过,因为厥后海刚峰另调他任,其他五县失了震慑,便纷繁表示要筹办来年朝觐,已经停止办公,想把事情迟延下去。而徽州知府段朝宗大抵也觉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有再就此事有甚么回应。”

高务实略略皱眉,不紧不慢地问道:“此事,与师兄你仿佛并无甚么干系吧?”

实际上,高拱接管了高务实的建议,已经去信南直隶,隐晦地表达过一点本身的态度。不过,这个年代的通信效力太低,这事情在这段时候里有没有新的窜改,高务实就不清楚了。

“哦?”高务实略微来了点兴趣,问道:“甚么变故?”

这位梁县尊是嘉靖三十八年的进士,当时他就将近三旬,此时已经差未几四十岁了,做高务实他爹都绰绰不足,固然大明宦海排资论辈自有讲究,非以春秋相论,但被如许一名老大哥一口一个贤弟叫着,高务实还真有些别扭。

并且,徽州人丁丝绢案跟你梁县尊有甚么干系?人家那是南直隶,你这安肃县但是在北直隶啊,二者相距几千里路呢!

不过梁县尊倒也不是真的非要留高务实在他这安肃小处所做客,毕竟他首要的目标还是借高侍读和他身后那尊大神的名头给本身壮威,既然高务实必然要走,他也没体例强留。

但梁县尊另有一件事,必须得费事一下高侍读。他摆布看了一眼,稍稍抬高声音道:“贤弟,不瞒你说,愚兄另有一件难堪事,必须向你就教。”

梁梧闻言大喜,忙问:“师相竟然专门谈起过此事?不知……师相对此事有何考量?”

当然,他来安肃本来就只是趁便拜访,略示礼敬罢了,又不是纯真来混顿饭吃,倒也不甚在乎。

安肃县并非上县,确切只算是个小处所,这顿宴席固然看得出必定是梁县尊尽量筹办,但在高务实眼里也就那么回事了。

至于多盘桓些光阴,那更是谈笑。本公子是要回籍备考去的,半途还要顺道在安阳落一落,看能不能把三伯交代的那件大事给办了,哪偶然候在你这里担搁?

梁梧赶紧先谢过了,然后才沉吟了一下,苦笑道:“恕愚兄冒昧,不知贤弟可曾听过徽州府那件人丁丝绢案?”

梁梧苦笑道:“这事固然是上面的人自作主张,但从大明律来讲,他们也不是肆意妄为,实在是因为那帅嘉谟现在乃是徽州逃犯,安肃虽非徽州治下,却也不好明知故纵,既然碰上了,只能先拿了他。”

因而高务实判定表示本身不但要赶回新郑备考,并且此番来京,算来已经将近一年。此次回籍已经提早派人告诉新郑,想必现在母亲在新郑已是望眼欲穿,本身身为人子,恨不得立即回家尽孝,只好回绝师兄的美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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