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新郑新政(下)[第1页/共4页]

申时行目光一闪,沉吟道:“你是说……先静观其变?”

这话比海瑞还“牛逼”,他堂堂首辅,竟然就这么认了。

申时行心中更加不喜,暗道:此子狂悖无状,若已成本性,恐将来宦途有望,只合做个魏晋隐士。

“哈哈哈哈!”伯修大笑,道:“无甚大事,元辅竟至于倒持疏文,如果传将出去,只恐天下人讽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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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行非常不测,暗道:那你可真是有本领,既恶了我,还敢恶了高务实,这朝堂怕是不想呆了?

李石麓就是前首辅李春芳,“自认老妪”这件事本是因海瑞而起。当时海瑞在应天搞徐阶,搞得几近收不了场,因而高拱点头,将海瑞调任南京。

后代名声最大的袁宏道要到万里十九年才气考中进士,而袁中道的进士之路就更加盘曲,到了万历四十四年才得以考中,而当时袁宗道都已经死了十八年了——袁宗道死得很早,万历二十八年就俄然死了,传闻是“惫极而卒”,长年仅四十岁。这也能够是他后代名声不及两位弟弟的启事之一。

其间虽有归有光等“唐宋派”作家起而抗争,但不敷以改正其流弊。而“异端思惟家”李贽针锋相对提出“诗何必古选?文何必先秦”和“文章不成得而时势前后论也”的观点,也算振聋发聩,他和焦纮、徐渭等人,实际上成为公安派的先导。

这件事当时实在是有人嘲笑的,因为从严嵩以后再到徐阶,内阁的阁权都可谓极重,完整碾压六部,李春芳以内阁首辅之尊如此“自黑”,天然被人调侃为毫无威势。

当时高拱等人固然错愕,但既然首辅都没有究查,他们天然也就只好跟着忍了。

既然最有但愿一改前后七子古民风势的高务实懒得干与,袁宗道的机遇天然就来了。(注:本书的侧重点不在文学史,这里就懒得阐发了。)

德祖者,杨修之字也。

伯修见申时行不说话,倒也不客气,自顾自道:“高求真以六首状元闻名天下,孰料而后却并无佳作传世,整日不是筹划贱业,便是纵兵殛毙,岂堪为文林榜样?且以门生观之,此人匠心太重,心计更深。为独得圣眷,不吝勾引陛下滥用民力、巧取民财,行那好大喜功之举,实非正道。”

那伯修倒是个直肠子,见申时行不恼,反而看来情愿为其参详的模样,问道:“若元辅不弃,门生愿听听元辅之所忧。”

来由有两点:其一,他是二甲第一名。因为一甲的三鼎甲去处是明白的,都是直接留在翰林院,凡是一出来就会被安排事情做,以是三鼎甲很少来内阁观政,因而二甲靠前的那些庶吉人们,就成了观政的首选工具。袁宗道身为二甲第一,“分派”给申时行是合情公道的。

那伯修笑了笑,伸手一指申时行桌案上的奏疏,道:“元辅,您倒持奏疏看了好一会儿,不知这此中有何深意?倘若没有,这不是失魂落魄又是甚么?”

谁料那伯修却也大摇其头:“高求真铜臭浑身,不类文正,吾不屑矣。”

有了这类观点,申时行对他的拉拢之心几近尽去,淡淡隧道:“倒也无甚大事。”

被称为伯修的观政进士非常年青,看起来比高务实也只是略大两三岁的模样,必定不及三旬,眉宇间狷介自夸,不肯让人。

固然通过攻讦前七子(目前对后七子的攻讦还未几)获得了很大的名声,但正所谓“武无第二,文无第一”,袁宗道对于高务实的态度实在好不到哪去,以为高务实对于文坛的进献可有可无——不过搞了些蒙学读物,算甚么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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