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作为黄得功麾下亲军,不但常日里的吃穿用度要赛过京营中的浅显士卒,臂力也是异于凡人。
"准了。"
"冲畴昔,冲畴昔!"
毕竟即便是在辽镇如日中天的女真鞑子,也难以在正面疆场接受超越两成以上的伤亡,遑论这些乌合之众?
"将主威武!"
昂然的点了点头,朱由校便将目光投向远处,死死盯着劈面军阵中一样在空中随风摇摆的旗号。
趁着叛军的守势有所停滞,黄得功赶快重新命令,变更军阵,筹办主动冲杀,神情非常庞大。
"向前!"
"官兵就在面前了!"
终究,跟着叛军的身影正式进入弓弩手的射程,满脸庄严的黄得功不假思考的下达了反击的军令。
眼下徐鸿儒败局已定,也不知其麾下的亲信死忠,以及那些在背后里上蹿下跳的"魑魅魍魉"会作何感触?
"向前!"
此时疆场中浓烈的硝烟已然被风吹散,叛军们疯颠的神采清楚可见,方才两轮火炮齐射所带来的威慑消逝的无影无踪。
咕噜。
一百步!
在一面面藤牌间的裂缝处,闪动着寒芒的长枪如同死神的镰刀,令人望而却步。
"长枪手向前!"
跟着叛军的身影愈发清楚,其混乱的脚步声也好像巨石,朝着紧握兵刃的京营士卒袭来。
趁着这个当口,黄得功大吼一声,在叛军惊骇的眼神中,批示着如铜墙铁壁组合在一起的藤甲兵们向前涌动。
起初时候,炮营的两轮齐射虽是阵容浩大,但最多也就形成了千余人的伤亡,威慑的意义大于实际杀伤。
本身是要奖饰其勇气,还是怜悯其无知?
虽说在本身决计的"放纵"下,徐鸿儒闹出的动静远比汗青上要大,但仍变动不了其麾下尽是些乌合之众的究竟。
这场闹剧,该到此为止了。
不过许是从未见地过面前如人间炼狱的一幕,不竭有叛军因充满于鼻腔间的腥臭味而狠恶干呕,任凭其身后将校暴跳如雷,却也无济于事。
劈面的叛军已然是强弩之末,待会只需与雄师搏斗半晌,便会四散而逃,望风而溃。
"好了,弓弩手后撤!"
见黄得功如此等闲便射杀了叛军的一名军将,其身边的亲卫们先是振臂高呼,随即便不甘逞强的射杀着场中乱作一团的叛军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