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着逼他“当众剖明双飞”吗?
一边一首情诗,这要如何写才气不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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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川脸当场就绿了——
她命人取来纸笔,亲身将两首诗卷写下来,当真又咀嚼了几遍,这才又意味深长道:“第一场文试就算你过了,上面该武试了!”
天长地久偶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厅中一瞬沉寂。
宛娘闻言,眸光一闪,微垂首,却不自发地轻咬唇瓣,心跳莫名加快。
说完,本身先笑成一团,娇憨模样惹人垂怜。
这一场文试闭幕,却仿佛已定了将来百年密意。
她所倾慕之人,远不止风趣诙谐,更有藏锋不露的才情。
没有富丽辞藻,没有冷傲排比,只要一份连绵不断、直抵民气的密意。
长孙皇后的茶盏蓦地顿在半空,眉眼间惊色一闪,随即神情寂然。
“共饮汾河水……只愿君心似我心……”
现在那句“连理枝”“绵绵情”,虽非为她而作,却字字入心,叫她心湖微漾,怦然难掩。
她素知敬川能说会道,却未曾见过他落笔成章、出口惊人。
她悄悄抿了口茶,缓缓放下茶盏,眼角一挑:“那接下来,就该为宛娘一试了。”
本日这一场“文试”,原是长孙皇后设下的刁难,谁知他一首诗反客为主,不但博得了皇后认同,更在宛娘心中重重落下一笔。
长孙皇后毫不包涵:“晓得你几斤几两。不过传闻你号称‘斗酒百诗’,还留了很多佳作在外头,本日恰好派上用处。”
敬川一边在内心喊“拯救”,一边转头看向宛娘,眼神里写满了“我不是用心的”。
“我住汾河头,君住汾河尾。
很久,长孙皇后才从冷傲中缓缓回神,眸光通俗地看了敬川一眼,语气意味深长:
长孙皇后一听,笑得更高兴了:“傻孩子,你不晓得敬川的诗有多抢手。这但是专门写给你的,独一份!”
而一旁的长孙皇后,也可贵沉默很久。
长孙皇后抿唇一笑,目光落在他身上,终究完整放下心中疑虑。
她本觉得敬川才情已尽,怎料这第二首诗却换了一种风格——
“好一个‘三千宠嬖在一身’,好一个‘此情绵绵无绝期’。”她轻声复诵,声音降落却藏不住情感颠簸,“你这小子,还真是藏得深。若非本日一试,本宫竟几乎小觑了你。”
她缓缓抬眸,目光落在敬川身上,神情已不是初见时那般戏谑调侃,而是带着一丝核阅后的凝重与赏识。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