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人真的联手,传了出去,今后与平辈订交,定是要被人嘲笑。
世人尽皆沉默不语,自是以为姜离虽有些本领,但现在已是受伤不清,而袁真禹气势正盛,下一剑必是姜离死亡之时。
围观修士中很多人对姜离的气力倒是惊奇至极。
他插剑在地,嘴角溢血,大口喘气,一副受伤不轻的模样。
而围观修士当中,已是有人认出陈洛宜,便问道:“陈女人当时可在?如陈道友方才所说,你但是也瞥见了?”
“之前碍于此人威胁,我不敢透露此事,但何道友乃是我旧识,目睹他遭人毒手,我心中难安,终是下定决计,向袁道友言明本相。”
缉拿姜离这事乃是林其山的意义,在族中也未得过统统长老认同,但现在面对外人,林东岩亦不敢做了过分,而是与林信延站到一起。
袁真禹眉头一皱,他这一击,竟未能将姜离一举斩杀。
“当!”
“这如何能够?袁道友尽力一击,这锦袍青年竟还能留的性命?”
林信延闻言,有些不测,转头看了一眼林东岩,发觉他面色安然,暗自点了点头。
听这袁真禹之言,满含肝火,在场修士皆是一惊。
袁真禹现在面上有些火辣,正面对战一练气六层修士,连着两次使出尽力,倒是未能击杀对方,他只觉四周目光皆带着嘲笑,哼了一声,又杀向姜离。
袁真禹一击不成,自发颜面有失,怒上心头,身形又是一闪向前,此次他倒是必然要斩杀姜离。
转息之间,袁真禹已是如挟千钧之势,掠至姜离面前,剑锋斩落,直取姜离面门!
而林信延倒是松了口气,随即目露凝重,本来他也未曾把姜离放在眼里,而现在袁真禹尽力一击,未能到手,这时他倒是不再焦急,而是打着静观其变的重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离怒提沉英剑,横推向前。
“确有此事。”林东岩思考了一会,随声拥戴一句。
袁真禹、林信延大怒,这两人一个门派弟子,一个世家公子,骨子里便有一股傲气,对待散修始终有轻视之意,现在更是在人前,如何会联手对于一个练气六层的修士?
“你莫非不知前些日子,坊市中出了一名练气四层的制符师,回绝了元珏宗的聘请?”
“不错。”林信延言之凿凿。
但是姜离虽是一副衰弱模样,但当袁真禹剑锋袭来,他又是横剑一挡,瞬时又飞出二十余丈,倒地以后,战战巍巍,又是站了起来,但是身形不稳,像是一阵风便能吹倒。
“公然不简朴。”
“哦?竟是此人么?”
这时袁真禹脱手,倒是帮了林东岩的大忙。
姜离闻言,心头一沉,他自问也曾当陈氏兄妹为平朋友,不但当日又拯救之恩,厥后也朴拙以待,却不想被这二人出售。
他现在不去问袁真禹跟姜离的过节,而是搬出林家,要压住袁真禹的气势,不然姜离真被袁真禹当场斩杀,他没法向林其山交代。
世人纷繁看向陈洛宜,陈茂平亦是看向她,目中含着焦心之色,陈洛宜看了一眼姜离,倒是微微低下头,轻声言道:“我大哥所说不假。”
他可不是至心要帮姜离的忙,不过是想搅乱此事,让林信延尴尬。
“以练气六层的修为来讲,气力倒是不凡。”
陈茂平会心,一步踏了出来,大声道:“我等与袁道友表兄,何温怀道友,曾邀姜离一同前去玉阳山脉打猎妖兽,不想赶上妖兽暴动,姜离为了逃命,竟趁机脱手,害了何道友,此事我亲眼所见!”
林信延下认识今后退了几步,怒喝道:“袁真禹,你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