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想,顾伯铭从抽屉中取出一盒胭脂,摆在了桌面上,然后看向顾清浅。

“父亲这是何意?”顾清浅一脸的迷惑不解,莫非在摸索她?

寿方立即将事前备好的草药用手帕敷在了伤口处。此时,男人已没了皱眉了力量,神情却还是一紧。寿方不由地生出了几分为自家蜜斯解了恨地畅快。

“清浅感觉府中方才得以安稳敦睦,如果俄然将此事提出,恐会再刮风波。现在又值多事之秋,只会乱上加乱,不若再等两年......”顾清浅思虑了一番,将心中设法照实讲出。此事顾伯铭情愿扣问她的定见,倒是始料未及:莫非宿世他提陈姨娘为正妻也是因着本身对其靠近?

入夜,月光清冷,透过窗棂斜斜地打在床上人儿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细润的银霜。妙人儿的睫毛似蝉翼般悄悄抖了抖,屋内划过一缕轻浮的寒气,倒给夏季的夜晚平增了几分舒爽的凉意。

顾伯铭面色凝重道:“你可识得此毒?”

男人强忍着伤口的剧痛朝着顾清浅抱了抱拳,再未言语,却将这份恩德暗记于心。想他惊蛰纵横江湖,未逢敌手,此行遭人暗害,几乎丢了性命。得亏此女相救,他日必以千百倍报之。

身为个男人,寿方不由佩服起男人,人虽混,倒另有几分血性。

目睹着暗器出来大半,伤口开端不竭向外溢血,顾清浅只得加快刀上的速率,几个手起刀落间,暗器终究拿出,伤口处徒留了个血洞穴。

顾清浅上前翻开盒子闻了闻,又筹办拿指甲抠出一小块以便细查,被顾伯铭当即喝止。

从她的神采中看不出涓滴端倪,顾伯铭也就顺着说了一句:“那只能等你娘舅从边关返来了......”

顾清浅皱眉:莫非是验毒之事有了端倪,顾伯铭思疑到了她的头上?攥了攥袖中感化了鲜血的双手,她还是对峙洗漱了一番,换了身洁净的衣物,才解缆去了书房。

顾清浅点了点头,“四mm在宫中甚好。”想起顾安朵的要求便多说了几句,“就是略微清减了些,她非常惦记父亲,只盼着回府奉养您摆布呢。”

“父亲。”顾清浅端方行了礼。

“你如何想?”顾伯铭艰巨地问道。如果女儿不肯,他或答应以......

顾伯铭听得出顾清浅实打实是为他考虑,果然是变了性子,对他靠近了很多,不由地心上一喜,持续问道:“可有见到你四mm?”

顾清浅摆手回身,背对着他道:“不必难堪,救你不过本着医者知己。你是善人也好,恶人也罢,都与我无关。出了这酒窖,你我再无干系。”说着将残剩的药包留下,出了酒窖。这类人闯荡江湖,向来是来去随便,自有一套保存的本领,多说也是徒劳。

“从味道来看,此物并非产自于我南明。至于究竟是哪种毒物,恐怕得找小娘舅辨认。”顾清浅娥眉轻蹙,模样有些难堪。

“是谁!”顾清浅猛地从床上惊起,直觉房中有人来过,小巧的鼻尖来回颌动,更加确认了这股陌生的气味。

寿方虽有些不忿,但见自家蜜斯涓滴不介怀,也就不再多说,躬身退了下去。

顾清浅归去的路上,寿方前来禀报,说那男人已经分开了相府,未留下只言片语。她并不惊奇,权当作日行一善,积个福报。

“唰”窗外俄然闪过一道人影。

“瞧一瞧就好,不必如此细心。”顾伯铭笑了笑,粉饰方才的失态。

“鄙人......”

“本日皇后娘娘召你进宫所为何事?”顾伯铭虽能猜出个大抵,但还是问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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