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道:“不当,不当,其间之事,我们不会奉告任何人,但青衣雅士不免不会谗谄你。现在老仙你一身玄功,天大地大,你那边不能去得?并且你身在楚瑜洞外,又如何不能保护楚瑜洞了?”
神衣使者道:“我已赶上苏老他们,得知瑶花河拯救恩典。此时赶来,一是为肃除叛徒,二是为酬谢贵派。至于此物本是灵阳仙异想天开,锻造而成,为的是唤醒黄龙,应战乾坤权威,岂能由我这俗人保管?瑶花河隐居世外,保护六合,才气更妥当地保存此物。”
玫瑰顿时觉悟:“本来这青衣雅士是星网国密探!无怪乎此人在孟藏大战之前籍籍知名,却俄然间崭露头角。”
他那头浑沌鹿蹦跳着跑出,依偎在树底老仙身边,哀哀鸣叫,树底老仙仰天长啸,老泪纵横,道:“孩子们,我终究替你们报仇了!”又珍而重之地将紫星玫交还。
青衣雅士嘲笑道:“你说得倒轻巧,你可知我在龙国受了多少磨难?又多少次几乎丢了性命?我不过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你若要舍弃我,连眼都不会眨一下!我走投无路,受尽折磨,唯有替龙蜒仆人尽忠才是一条前程!现在我神功美满,今非昔比,倒要尝尝世逼真功无敌的神衣使者,是否定真名副实在?”
神衣使者不置可否,玫瑰心想:“此人是个装傻的妙手,宦海手腕只怕也精美不尽。”
桃潭点了点头,俄然间,她眉头一皱,神采痛苦,双手端住脑袋,身子摇摇摆晃。玫瑰、牡丹不由低呼,分摆布将桃潭扶住。
神衣使者道:“女人谈笑了,是青衣雅士此人自行走火入魔,真气反噬,才变成如而结果。鄙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朝廷官吏、帮派参谋,岂会胡乱害人?”
桃潭叹道:“我等久居瑶花河,虽并非是井底之蛙,可实不知外界青阳教已放肆到这等境地,更不知人间豪杰辈出,实可谓藏龙卧虎。”
若在以往,桃潭非斥责玫瑰此言有违门规,大逆不道不成,但此时她与玫瑰已友情紧密,反而对她这矗立独行的性子甚是赞美,遂点头道:“正该如此,老仙不成默守陈规,自缚手脚。”
桃潭道:“老仙到处对我等部下包涵,我等岂能不知?现在尽释前嫌,改邪归正,我等正该恭喜老仙。”又指着那大盐神道:“此神才是真正罪过滔天的人物,但折磨此神,徒劳无益,并非良善之辈所为,还请老仙速速杀之,以雪仇恨。”
玫瑰将紫星玫交给树底老仙,道:“此剑可杀仙神,令其没法活转。”
青衣雅士伤势过分惨痛,体内妖火断绝,再难保持群妖,群妖陆连续续停下脚步,接连消逝,他仓猝到怀中摸那钧天锁,但玫瑰早有防备,劈出一道剑气,一声轻响,断了青衣雅士手掌。青衣雅士“啊呀”一声,由内而外,妖火燃烧,突然间已成灰土,钧天锁则掉落在地。
玫瑰道:“他死了么?”
桃潭承诺一声,已然闭目,进入冥想。玫瑰、牡丹、缘会脱手做了一担架,将桃潭放在担架上,运起轻功,足不点地般奔行,前去那农舍。
桃潭瞪她俩一眼,道:“本门门规,在长辈面前,不得胡言乱语,争风妒忌。”
神衣使者道:“女人但猜无妨。”
牡丹道:“喂,缘会师姐,要妒忌的该是我才对!”
玫瑰拾起那钧天锁,想了想,双手奉上,道:“多谢使者大人。使者大人身负绝世神通,真令小女子大开眼界。”
牡丹低声道:“姐姐,可贵这位使者风雅,我们就收下好了。”
缘会问道:“使者大人,我猜猜你是如何赛过那青衣雅士的,若猜中了,你会不会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