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经王拍了拍形骸肩膀,道:“你这身修为倒颇可贵。”说罢目闪寒光,打量形骸,似想与他当真比武。
圣莲女皇嗔道:“你少来这一套!我的工夫如何,你不是不知。我为何来此,你早心知肚了然。”
形骸无动于衷,仿佛紧贴他的并非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绝色美人,而是一块冷冰冰的石雕。圣莲女皇见他如此,苦笑一声,在他耳边言道:“我需尽快赶回皇城,你可知为甚么?”
白雪儿脸上一红,心想:“甚么?师父竟有这等癖好?缘会又是谁?是师父的老婆么?”
圣莲女皇嘲笑道:“这孟潜常常说:‘龙火国事纯火寺一手搀扶起来,该当尊五行龙佛,而非拜那‘放荡妖妇’。现在举国百姓皆三心二意,毫不虔诚,轻易偷欢、沉迷美色,都是那妖妇直立表率!’哼哼,你说说,她说出如许的话,我莫非不该杀她?”
两人顾不得止血,齐声道:“如此告别了。”连场面话也得空多说,腾空而起,顿时消逝在云海之间。
形骸答道:“微臣大胆,叨教圣上为何来这荒山野地?圣上乃万金之躯,岂可深切险境?”
圣莲女皇皱眉道:“这可奇了,我还觉得她们都被你杀光了呢。”
圣莲女皇想了想,道:“早知如此,就不挖他们的眼睛了,他们这件事做的颇和我情意。”
形骸点头道:“圣上说的极是,若我早得知此节,即使明知不敌,也会与这孟潜拼了。”
圣莲道:“你二报酬何擅闯我龙火天国地界?又为何围攻青云侯?”
形骸心想:“沉折师兄已然得宠,被她调派边陲,她莫非还想着师兄?师兄与她养下一个孩儿,却不知那孩儿如何样了?”心生疑问,但旋即撤销,只答道:“圣上盛赞,微臣愧不敢当。”
圣莲女皇嘻嘻笑道:“那提拔嘉会在三个月后,应当来得及,若你能助我得偿所愿,你说我该赏你.....甚么好?”说罢拿起形骸手掌,抚摩她的胸口,她语气热烈,极度诱人。白雪儿人小鬼大,见此景象,不由脸红心热,悄悄喝采,心中喊道:“侯爷师父,还等甚么?快扑上去亲她啊!”
圣莲道:“你起来吧。”又对拜无殇、裴经王二人道:“你二人先行躲避。”那两人微微躬身,眨眼间已无踪迹。
关海长、张翼道心知只要答错一个字,她立时就会脱手,以她盖世神功,加上那拜无殇、裴经王互助,本身立时便有性命之忧。
关海长气往上冲:“我与她拼了!”可他多年前曾在圣莲部下吃过大亏,自知即便苦练一辈子也非她敌手,他脑中思来想去,俄然一指刺出,噗地一声,左眼鲜血淋漓,又听张翼道同时低哼,也已狠心自残。
白雪儿魂飞天外,暗想:“她...她都晓得了?”几乎尖叫起来,那可就泄漏了奥妙,但形骸曾让她发太重誓,稍一动念,誓约见效,白雪儿立时昏昏欲睡,无精打采,悄悄打了个呵欠。
形骸又问道:“孟潜师太她们因何获咎圣上?”
形骸叹道:“微臣未曾赶上。”
白雪儿暗中感喟:“侯爷啊侯爷,你何必一口否定,如此断交?男人嘛,一个个儿都是口是心非,我们女人也唯有忍耐谎话,冷静堕泪,任由他们欺负了。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不是....”
形骸心头一沉,道:“圣上赶上过他们?”
圣莲女皇哈哈大笑,说道:“你能挡得住关海长、张翼道联手出招,武功已毫不在沉折之下,跟我还闹甚么玄虚?”说到此处,神情非常记念。
形骸答道:“圣上海选嫔妃,现在天下俊才已聚在皇城,愿为圣上献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