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雅士道:“伤天害理又如何,这贼老天莫非不该伤?这恶天理莫非不该害?你就算杀了这一个奸官,天庭另有千千万万的奸官,你不斩草除根,釜底抽薪,又岂能断绝这些害虫?”

牡丹道:“是,但她们....她们仿佛力量不继,大师姐呢?”

三人惊奇至极,喊道:“你就是星网国神衣帮的仆人神衣使者?”

大盐神连连点头,心中生出莫大希冀,沙哑着嗓子嚷道:“那另有假?我眼下是天庭一等一的大臣,在三清上神面前也说得上话,你若立下大功,不但能够弛刑出狱,我还会重重汲引你....”

青衣雅士怒道:“树底老儿,你说的是甚么大话?我放你外出,你怎能出尔反尔?”

树底老仙倒转黑木杖,突然跃起,一杖狠敲,玫瑰使出梦花生灭掌,顷刻间面前充满花影,实际更替,沧海桑田,树底老仙喊道:“你怎地也会这招?”抵挡不及,身上多处中掌。但他功力太深,招式即使不及,可虽败稳定,一招“直捣黄龙”,木杖朝前一捅,玫瑰双臂轮转,使出卸字诀抵挡,悄无声气间将仇敌招式化去。玫瑰向后飘出,树底老仙则踏上一步,稍稍占了上风。

玫瑰又刺大盐神一剑,大盐神痛的哇哇惨叫,有力顺从。玫瑰道:“树底前辈,你想不想亲身处决此贼?”

玫瑰道:“前辈,缉捕奸官之事,本是我理所该当,义不容辞,但我想求你助我等一臂之力,毁灭这一众妖魔邪徒,若事成以后,我必设法酬谢你。”

玫瑰道:“牡丹,把那人给我!”

白袍人转过身来,躬身道:“启禀殿下、女人,鄙人被世人称为‘神衣使者’,确切曾指导过此人一些仙法、道法,但并未收他为徒。”

玫瑰点头道:“她的心机,我再明白不过,还是回绝为妙。我是来救人的,你这魔头休想再要放肆。”

缘会道:“你们来的恰是时候,如果再晚一些,我们三人都成了妖魔的盘中餐啦。”

树底老仙心中痛快,欢乐得似将近飞上天去,道:“这位女人....当真做出如许的事?”

玫瑰、牡丹、树底皆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此人功力竟高深至斯?便是碾死一只臭虫,只怕也没他杀妖这般简朴。不,这或许是专门降妖的仙术神法了!”

树底老仙咬牙道:“无冤无仇?你还真说的出口?那十几头鹿儿的性命,那骨肉分离之苦,我要你千百倍的了偿!”

玫瑰手掌轻拍,噼啪声响,大盐神浑身被两朵铁莲花夹住,顿时疼痛入骨,却又难以转动。她将大盐神一推,树底老仙一掌抓住,他喝彩道:“好极了,好极了!”

大盐神定睛一瞧,模糊认得,忙道:“你是那甚么洞的老黑仙?快,快救我!这妖女不知是何来源,竟敢杀我七位同僚,又折磨本仙,斩掉我四肢,此乃逆天之罪!老黑仙,你若杀了这妖女,救我脱困,我定禀明天庭,减你刑期,早些还你自在!”

他说到此处,这才发觉古怪:此地并非楚瑜洞,而是一开阔的露天之处,这老黑仙明显已然逃脱樊笼了。他不及细思,又大声道:“你已经出来了?那很好,很好,我免除你擅自外出之罪,你要在外头留多久都行,归正巡查东方,乃是我的权责,不要紧,不要紧....”

那来人一袭得空的玉光白袍,脸上一白玉面罩,面罩上唯有金色斑纹,除了眼洞以外,别无五官。他看了玫瑰等人一眼,略一鞠躬,单独走向群妖。

树底老仙满心欣喜,只觉此生欢愉,无过于此,他不肯如此等闲杀死大盐神,而想永久折磨此神,令他受尽人间最惨烈的酷刑。他面向青衣雅士,道:“我本是黄龙看管,不该助妖为虐,青衣,我们现在是敌非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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