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道:“没事!你莫插手!”他见这雌雷鸠行动快速难辨,却仿佛喜好单打独斗,故而并不对裴若出招。裴若一旦施法,被这雌雷鸠盯上,不及脱手就会有性命之忧。

雄雷鸠惨淡道:“不敢,不敢,大仙饶命之恩,我等铭记在心。”说罢变回鸟形,头也不回,倏然远去。

形骸道:“我叫孟行海,如何,两位还想将来找回场子么?”

裴若神情非常委曲,道:“我前前后后,只对这位雷鸠大哥说了一句话,你伉俪间的事,怎能怨到我头上?”

雌雷鸠仰天长啸,低下头来,面对形骸、裴若,厉声道:“贱货,你使得好奸计!我要将你斩成肉泥,摔成肉饼!”

形骸暗想道:“不是过分笨拙,是底子不能挪动!这雷鸠比之沉折师兄也差不得了多少。”

他想起当年对于那露夏王朝的大统帅施三力,本也败局已定,可那施三力早已中毒,本身设法与他比拼内力,才一举伤他灵魂而胜。只是要令这雌雷鸠与本身以内力相拼又谈何轻易?

形骸心中一动,想道:“我为何不尝尝幻灵塑世功?”一张手,手指上那幻灵戒指明灭光芒,梦墨向外分散,罩住二十丈周遭。

裴若奇道:“假的?”

雌雷鸠笑道:“你内劲当真不小,不过却过分笨拙,跟不上我的行动。”

形骸又嚷道:“这是月狼火牙功,你瞧功力如何?”他念出招式名字,也可滋长幻灵塑世功之效,令幻象牢不成破,深切民气。这恰是幻灵的“搭建戏园”的入门工夫,若中招者不知秘闻,极轻易沦入此招,越陷越深。只是形骸尚未谙练,一旦幻象打中了人,把戏立时拆穿,是以他使得不紧不慢,以吓报酬主。

雌雷鸠心下惊骇,暗想:“此人深藏不露,竟有这烧天焚地的功力?本日吾命休矣!”但她甚是悍勇,一咬牙:“我与他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因而鼓足真气,充满满身,顷刻间雷电圈绕,化作个大电球,她一声鸣叫,全速冲锋,顷刻已在形骸面前,她双剑猛刺,哗啦两声,将形骸心脏洞穿。

世人在这戏园子里待得久了,对这戏剧越是佩服,这时形骸一言一行皆仿佛有极大严肃,好像天庭上神,不容置疑。雄雷鸠神采煞白,颤声道:“中间法力通天,我等本不该捋虎须,撄锋芒。本日我二人栽了,甘拜下风,不知...不知中间高姓大名?”

形骸回身道:“我不杀她,你带着她走吧,若再与我为敌,我必不再包涵。”

裴若轻叹一声,并不勉强。她道:“即使你动用宝贝互助,可毕竟胜了这雷鸠,我是千万及不上你啦。行海师弟,你这龙火功已远不止第三层,对不对?”

雄雷鸠受伤极重,连稍动都艰巨,他点头道:“你毕竟....是我的女人,我不能伤你。”

雌雷鸠哼了一声,从上劈下一剑,剑有雷光,声若闪电,形骸运足真气,又借地下龙脉之力,格挡此招,此次两人旗鼓相称,将雌雷鸠剑招弹开。

形骸造出太多梦墨,感到筋麻骨软,遍体酸痛,行走时颇觉艰巨,稍一动,脚步踉跄,几乎摔交。

现在形骸若要杀她,已是易如反掌,但莫名间却感觉这雌雷鸠并非恶人,因而拔出剑,一招棕熊拳法将雌雷鸠打晕,再将她抛给雄雷鸠,雄雷鸠伸手抱住,见雌雷鸠性命无碍,又是惊骇,又是欣喜。

裴若走近,搀扶形骸,嗔道:“上神何必装腔作势?你身负如此玄功,又岂会成这幅惨样?”她本认定形骸用心坦白真相,却不料竟这般高不成攀,令人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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