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海长稍一运功,逼出黑血来,沉声道:“得病牡丹剑,你是地仙派的拜无殇?”

蒙面男人与白甲老者实则更加惊奇,这两人皆乃当世豪雄,刚才联手反击,去势多么狠恶?但形骸轻出一掌,轻弹一指,便将两人沉重精美的招式化解,伎俩之奇、真气之强,委实令人惊奇。

形骸心想:“裴经王与拜无殇两人功力也强,足以挡得住露夏王朝那两人。可眼下局势混乱,实是难分敌友。”

殊不知形骸所用,恰是梦魇玄功第八层的遁梦之法,使出此招后,他介于梦境醒世之间,令得仇敌招式能力弱减,而他本身一举一动都显得轻飘飘、软绵绵,只是在轻巧招式中发挥巨力,哪怕取一根长发,都能以满身力量挥动伤人。他看似手腕轻描淡写、浑不吃力,实在已使出浑身解数,不过表面上却决计瞧不出来。

形骸深感不妙:“这黑甲男人功力毫不在马炽烈之下,白甲老者道法与袁蕴师父旗鼓相称,他们是何方崇高?”

白雪儿看形骸身后呈现一个锦袍玉衣、斑斓如仙的女人,她拍了拍形骸,形骸立时朝她下跪。

黑甲男人点了点头,除上面罩,只见此人粗眉大眼,黑须长垂,甚是威武,似有统领雄兵之威。那老者嘲笑一声,也暴露本来脸孔,此人白须飘荡,白甲闪光,衬得他仙风道骨,气度超凡。

拜无殇双目往上一翻,道:“我骗你做甚么?唉,我也是被人叫来的,底子不知来做甚么。”

张翼道苦笑曰:“‘海葬掘坟’裴经王,断翼鹤诀一现世,装死之人全都活转,可谓‘行路难,难于上彼苍’。”

俄然间,他肩上被人一拍,形骸大惊失容,如坠冰窖:“此人若要伤我,这一招已然得逞。”他转头一看,顿时屏住呼吸,惶恐万分,不得不跪在地上。

张翼道眯起双眼,说道:“地仙派的也想夺断翼鹤诀?”

形骸说道:“圣上驾临,微臣不堪惶恐,亦不堪欣荣。”

贰心想:“现在之计,唯有设法说得他二人与我单打独斗,各个击破。”遂答道:“听闻露夏王朝最重名誉,你二报酬国中顶尖人物,莫非竟想以多欺少?”

白雪儿呕了半天,见效甚微,恼道:“亏你还是我师父,这般欺负徒儿。我又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何必如此费事?”

白甲老者掌心多出一法杖,杖尖雷电圈转,打向形骸,形骸手指一拨,将那雷电弹开。白甲老者见他轻松适意,眉头一皱,倒也不敢冒然进击。

白雪儿听得头皮发麻,道:“这些....这些活尸当真过的如此之惨?那师父你为何...为何不惹人讨厌?不弄坏地步?”

白雪儿喊道:“那中间就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两面小人!”

张翼道呵叱:“装疯卖傻,胡言乱语,却又骗得了谁?”

白雪儿嘻嘻笑道:“侯爷师父啊,你这招顾摆布而言他,但是害臊啦?哈哈,你准是害臊啦!”

形骸道:“我本来功力不止如此,但冥火越强,应验越为惨厉,我花了大半真气按捺谩骂,方能普通度日。”

形骸道:“明人不做暗事,既然要杀鄙人,为何不以真脸孔示人?”

形骸因而对她说了世上的盗火徒与冥火之事,这奥妙唯有沉折、缘会、孔璇与孟轻呓晓得,但既然白雪儿已拜形骸为师,又没法奉告别人,此节也不必瞒她。

就在此时,有一人手持细剑,倏然刺向关海长面门,关海长双目一瞪,暴喝一声,面前真气巨震,那人哈哈一笑,一个翻身,来到形骸身边。形骸见来者也是个老道,但他长须如雪,面如冠玉,肥胖清癯,皮肤光滑,可模糊看出此人年青时定然风采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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