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河伯收起双剑,拱手道:“佩服,佩服。”话音未落,人已在擂台之下。
形骸按住额头,苦叹道:“那你倒是来啊!”
枯桑抬起双手,好像鸡爪,对准天上,他大声道:“我要用鞭子抽那群地仙的虫子,我要收他们骨头,要他们一个个见到我都毕恭毕敬,恭敬爱护,我要将他们将这些年吸的血都吐出来,我要他们一个个瘦的皮包骨头,一个个乞讨度日!东方的财宝信奉本就都属于我!人间再无一神比我财宝神更大更首要!”
枯桑俄然又暴露愉悦痛快之情,笑道:“你可知我若当上东方大天神后会这么做?”
他们又望着那繁华的秀才,暗忖:“此人看来年青,又是何方隐仙?”
司法天官见到此剑,脸上变色,道:“枯桑,你从那边找到这审判魔剑?”
考河伯点头道:“并无话说。”
枯桑五官扭曲,笑容狂热,他道:“啊,我好多了,但还没完。孟行海,因你这五年的罪过,你可知我要如何罚你?”
秀才先面向考河伯,作揖道:“天官你好,晚生这厢有礼了。”考河伯道:“本来是五方财宝神,好久不见。”
考河伯沉吟很久,抓起那黑剑,与白剑一碰,嗡地一声,声响崇高寂静。他叹了口气,退到一旁,表示秀才先行比试。秀才深深作揖,脸上尽是笑容。群雄说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对,有钱能使神让路。连这司法天官都公开纳贿。”但又有人道:“此事并非公事,何必究查太严?”立时获得辩驳:“他平素如此,其他倒也可见一斑了。”
洗了半晌,死皮蜕去,留下一双红彤彤的手掌。就在现在,擂台上多了两人,形骸望向一人,心中一凛:此人是那司法天官考河伯,身穿竹甲,手持白剑。而另一人穿戴打扮倒像是个读书赶考的秀才,穿一身长袍,手中捧一本书,背一竹筐,但细心去看:那长袍满是天蚕丝织成,那书中满是金叶子,那竹筐似是天竹所编,此中珠光宝气。
形骸一掌打中枯桑,枯桑口中鲜血狂喷,当场昏倒不醒。形骸提住枯桑衣领,将他也抛上了天。
形骸惨淡道:“你说完了没有?”
待枯桑退场,考河伯走向形骸。形骸凝睇此人,神采警戒,道:“中间有何话说?“
秀才道:“裁断神剑,审判魔剑,二者相生相克,本是一体,唉,可惜啊可惜。”俄然间,他握住剑柄,双手托住,送到考河伯面前,考河伯大吃一惊,道:“你...你这是向我贿赂?”
那秀才面向形骸,道:“仙悠长等了。”
秀才在那箩筐中一阵摸索,从中摸出一柄黑不溜秋的黑剑来,但可贵的是此剑遍体乌黑,别无其他色采。
秀才浅笑道:“天官,我技艺颇不及你,但却想会会这孟行海,不知天官可否行个便利?”
秀才翻开书册,缓缓翻页,道:“我名叫枯桑,乃是五方财宝神,平素得知仙长所作所为,可谓痛心疾首,深恶痛绝。”
枯桑神采突变,显得阴沉悔恨,他咬牙道:“地庭这群卑贱、无礼、出错、卑鄙的残渣,竟然毫无自知之明,对天神如此不敬?他们打劫本来属于天庭之财,中饱私囊,日子过得好生舒坦!孟行海,你让地庭的寄生虫过得舒畅,可知我这几年又受了多少苦么?”
群雄听到这名字莫名冲动,心想:“财宝神?这位神仙莫非富有至极?”
形骸奇道:“天官一招未败,毫发未损,为何认输?”
形骸道:“当真?先前下台的,无一不唠叨成性。”
台上世人见到考河伯,有人认得他,顿时大声赞叹,向四周人提及考河伯身份。群雄都想:“这司法天官的声望名声不在朝星剑神之下,孟行海本就远不及他,伤重如此,如何能抵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