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师娘拜别之前,亲口对我说过,要我照顾好师父。这不恰是赐我尚方宝剑、铁卷丹书?不对,她是将正宫之位让给我啦!我不再是小老婆,而是名正言顺的大老婆!我不消再看旁人神采,大老婆要老公陪睡,岂不是天经地义,替天行道么?”
白雪儿转向桃琴儿,问道:“琴儿,宝鹿给我锦囊奇策,你呢?你如何帮帮姐妹?”
桃琴儿掩嘴一笑,道:“本女人姿色不及宝鹿mm....”
桃琴儿最后说道:“雪儿,最后一点,你务必服膺!千万不成对他生机。男人嘛,都有自负,更何况是师父这等并未中计的大鱼。他若已上了你的床,那偶尔发发脾气,撒娇使蛮,倒也无妨。可眼下他并未就范,你只能千依百顺地哄着他。”
宝鹿道:“姐姐,你的面庞才美呢,如何不及我了?”
宝鹿奇道:“真的?雪儿姐姐你这等花容月貌,莫非没有男人向你提亲?”
形骸苦笑道:“傻丫头,你何错之有?是我太看不开。”说来也怪,经白雪儿这般一激,他已规复心气,就仿佛从谷底醒来,决意攀爬岑岭普通,心中豪气顿生,万事不扰。
白雪儿道:“你一小我喝多没意义?要不要我这小美人也陪你喝?”
桃琴儿轻啐一声,又道:“但提及治国之道、琴棋书画,倒也赛过宝鹿mm一筹.....”
形骸赶快出去驱逐,见利歌、桃琴儿、宝鹿儿已在一楼厅堂,桃琴、宝鹿各自抱一婴儿,众门人围着三人,逗弄娃娃,神态亲热,合座欢声笑语。
宝鹿忙道:“谁说的?相公清楚爱你更深。他陪你睡觉的时候比我更长呢!”
形骸笑骂道:“上回你喝醉酒,直往我床上扑,赖着不肯走,那是酒后吐真言么?那是酒后耍恶棍!”
宝鹿笑道:“对,对,姐姐这话真说到点子上啦!”
白雪儿叹道:“唉,你两人小娃娃也有了,我却还是光棍一个。”
白雪儿闻言大喜,道:“好战略!真想不到鹿儿mm如此聪明。”
宝鹿道:“师徒结婚,又算得了甚么?圣莲女皇与本身子子孙孙都成过亲呢!”
形骸又问道:“何时解缆?”
宝鹿惊声道:“都是行海师父不好!害苦了姐姐!你让他帮你想个别例,令你能摆脱这咒法,成么?”
形骸也道:“雪儿,你若无事,随我外出走上一遭如何?”
桃琴儿也道:“是啊,大不了你反出师门,不就行了?”
桃琴儿持续说道:“是以,我若要....勾引利歌上床,就找他交心,说些夸姣的旧事,议论家国大计,但仅仅点到为止,决不能显得本身比他强,比他更懂,这叫投其所好,对症下药,他不但将我视作老婆,更引为知己,情到浓处,嘻嘻,统统水到渠成。”
星知老衲道:“去处冰原。”
白雪儿怒道:“那是酒后吐真言!”
桃琴儿也笑道:“mm,你我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彻夜一席话,真令我大长见地。”
宝鹿又道:“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姐姐比我强的多了。”
他张口一吸,酒瓶中的酒如水蛇般飞空而过,落入形骸嘴里。白雪儿嗔道:“你还喝?”挥掌去打那水柱,但形骸微微一笑,手指轻弹,挡开白雪儿掌力,两人一攻一守,过了十招,形骸已将残酒喝得洁净。
现在,利歌与形骸走来,利歌说道:“琴儿、鹿儿,天气已晚,我们该回宫去了。”
形骸苦笑道:“自前人生何其乐?偷得浮生半世闲。”
白雪儿、桃琴儿、宝鹿三人同时欢笑起来,说道:“好啊,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