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闻言大喜,道:“好战略!真想不到鹿儿mm如此聪明。”
形骸笑道:“好徒儿,别活力,这是最后一瓶了。”
宝鹿奇道:“真的?雪儿姐姐你这等花容月貌,莫非没有男人向你提亲?”
桃琴儿、宝鹿儿齐声喊道:“行海师父!终究又见到您啦!”
白雪儿、桃琴儿、宝鹿三人同时欢笑起来,说道:“好啊,好极了!”
形骸又问道:“何时解缆?”
桃琴儿也笑道:“mm,你我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彻夜一席话,真令我大长见地。”
白雪儿气呼呼地说道:“他觉得我是开打趣呢!还总说我一派胡言,又说‘师徒岂能靠近?你莫要胡说八道,废弛本门名声!’”
他张口一吸,酒瓶中的酒如水蛇般飞空而过,落入形骸嘴里。白雪儿嗔道:“你还喝?”挥掌去打那水柱,但形骸微微一笑,手指轻弹,挡开白雪儿掌力,两人一攻一守,过了十招,形骸已将残酒喝得洁净。
形骸笑骂道:“上回你喝醉酒,直往我床上扑,赖着不肯走,那是酒后吐真言么?那是酒后耍恶棍!”
宝鹿、桃琴顿时觉悟,齐声笑道:“你喜好的那人是....是行海师父?”
形骸拿起酒瓶,又往嘴里送去,白雪儿一把夺过,道:“我让你别喝啦!”
形骸赶快出去驱逐,见利歌、桃琴儿、宝鹿儿已在一楼厅堂,桃琴、宝鹿各自抱一婴儿,众门人围着三人,逗弄娃娃,神态亲热,合座欢声笑语。
形骸问道:“去处那边?”
白雪儿想着想着,嘴角上扬,面如桃花,乃至于口水众多、鼻孔流血而不自知,幸亏宝鹿、桃琴惊声提示,这才幡然觉悟。
形骸甚是猜疑,欲待再问时,俄然雾起,星空扭转,他身子不由得摇摆起来,只听白雪儿喊道:“师父!你怎地又喝的烂醉?”
白天般的灯火下,形骸看着这其乐融融的气象,心中恍忽而喜慰,仿佛本身是个子孙合座的一家之长,而利歌他们是衣锦回籍的游子,前来看望本身。他感到温馨而奋发,连日来的驰驱辛苦、离愁别绪,终究能临时忘记。
那两人诘问半天,白雪儿只是不答,桃琴儿道:“姐姐,天涯那边无芳草?人总不能在一棵树吊颈死,你身边这很多姣美师弟,只要你略加辞色,哪一个不是手到擒来?”
白雪儿道:“你一小我喝多没意义?要不要我这小美人也陪你喝?”
宝鹿忙道:“谁说的?相公清楚爱你更深。他陪你睡觉的时候比我更长呢!”
宝鹿道:“姐姐,你的面庞才美呢,如何不及我了?”
耳边喀嚓一声,如闻惊雷劈空,形骸顿时转醒,见白雪儿正在推他肩膀,神采体贴。
白雪儿点头道:“我也这么想,恰好他一套一套的,假端庄的很,即便喝得酩酊酣醉,也不放松警戒。”
白雪儿大惊失容,面泛红晕,双手捂住她们嘴巴,低声急道:“不准说的那么大声,更不准奉告旁人!不然我给你们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拜桃琴、宝鹿与白雪儿久别相逢,彼其间有说不完的话。三人边走边聊,走到花圃中的凉亭歇脚。
白雪儿恼道:“都是师父这混账,传我梦魇玄功,弄得我古里古怪,使情面不自禁的怕我,就仿佛我是吃人的母老虎似的,平常男人,与我相处久了,各个儿捧首鼠窜,脚底抹油。”
这时,屋外张轻羽仓促赶来,道:“师父,利歌师兄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