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唱罢我登台,沉折以后,拜风豹与息世镜别离表态,那拜风豹博得等闲,息世镜则苦战得胜。

但孟沮在神玄门中苦练多年,资质过人,根底踏实,立时使出气舞掌工夫,避开此招,砰地一震,地上被辛轩敲出个大洞来。孟沮跳开丈许,心想:“此人武功极高,身躯坚固如铁,不在息世镜天狗食月那道法之下。”当即尽力运功,躯体变黑,脸孔狰狞,已使出那招彼苍无眼。

圣莲女皇与这螃蟹精是老了解了,见状轻笑一声,道:“三钳仙家,你怎地会熟谙裴若丫头?”

话音未落,孟沮已一拳打中这和尚,和尚本来内力充分,有真气护体,平常刀剑伤不得他分毫,但孟沮此拳狠恶至极,和尚大声惨叫,口中流血,仓猝跳开。孟沮四肢着地,如虎狼普通哈腰低头,面向敌手,咧嘴奸笑。

遵循签位,该是孟沮打头阵,裴若次之,形骸再次。孟沮本偶然夺魁,但念及门派名誉、宗族颜面,不敢怠慢,飞入场中。敌方阵中也跳上一人,此人身形壮硕,肌肉如岩,似有一身横练工夫。

观众见他手腕残暴,这才有些惶恐,大喊:“停手!”裴朱恒跌到擂台外头,已昏倒不醒。孟沮取胜后浑然不觉,高高一跳,也跳出擂台,不依不饶,直朝裴朱恒奔去。

辛轩“啊”地一声,呵叱道:“公然是其中邪的妖道!待我将你撤除!”蓦地圈转禅杖,体内真气鼓荡,发挥出一招“兵马之足”,突然间,只见那百斤重的禅杖在他手中变得轻巧灵动,快速非常,仿佛长枪般刺出十余招来,又听风声飒飒,好似一场飓风。

谁知孟沮变作无眼妖魔后,耳音更加活络,听此三声,脑袋嗡嗡作响,顷刻气愤得无可忍耐,也朝裴朱恒放声大呼,也是佛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嗓门锋利,仿佛夺魂的魔咒,刺心的毒言,裴朱恒顿时面前一黑,脑中空缺。孟沮猛扑上前,尾巴将他脖子卷住,高高吊起,几拳打得他肋骨折断,再一回身,将他远远扔出。

形骸、裴若喜道:“干得好!”台上看客见孟沮变作这么个高大凶恶的黑脸妖魔,倒也不怕,反而又惊又喜,彩声不断于耳。

司仪大声道:“两人同时出场,皆算落败!”

裴若低声道:“纯火寺一向将我们视作与妖魔勾搭之徒,云火纯龙寺为纯火寺旗下,僧众年青,只怕成见更大,对上孟沮师兄,毫不会部下包涵。”

形骸道:“大丈夫当仁不让,挺身而出,何必顾虑重重?师兄赛过两人,已立下大功,又何必自责?”

敌方大怒,又有人飞身出战,此人高瘦,手持法刀,暴喝一声,一刀劈出。形骸喊道:“司仪大人,偷袭!偷袭!”

孟沮涓滴不断,又使出飞火流星,四道火球别离打向高低。辛轩摆布遁藏,随后朝孟沮冲来,但冷不丁那明白猿一招“仙猿献桃”,将他缠住,辛轩大惊,被孟沮火球射中,霹雷声中,身上火焰绽放。

形骸另有忧愁,道:“师兄若使出彼苍无眼来,仇敌胜他不得,可莫要本身出错,惹出乱子。”

她外号及时雨,恩德遍天下,名头在神玄门四杰中算得第一,虽无爵位,可几近却与藏玫瑰齐名。台上世人见她退场,都精力一振,心想:“这裴若终究来了,却不知她实在本领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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