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莲女皇与这螃蟹精是老了解了,见状轻笑一声,道:“三钳仙家,你怎地会熟谙裴若丫头?”
裴若低声道:“纯火寺一向将我们视作与妖魔勾搭之徒,云火纯龙寺为纯火寺旗下,僧众年青,只怕成见更大,对上孟沮师兄,毫不会部下包涵。”
孟沮怪叫,不躲不闪,双手格挡,乒乒乓乓声中,硬撑仇敌绝学,辛轩不料本身这对劲绝技竟徒劳无功,当场傻了,孟沮吐出一股黑气,辛轩闷哼,今后就倒,孟沮再飞起一脚,将他踢出场外。
辛轩朝孟沮合十鞠躬,孟沮也向此人施礼,辛轩取出大禅杖,腾空一打,一道内劲如潮流般飞来。
辛轩“啊”地一声,呵叱道:“公然是其中邪的妖道!待我将你撤除!”蓦地圈转禅杖,体内真气鼓荡,发挥出一招“兵马之足”,突然间,只见那百斤重的禅杖在他手中变得轻巧灵动,快速非常,仿佛长枪般刺出十余招来,又听风声飒飒,好似一场飓风。
川除恶重哼一声,咬牙忍耐,又过了半柱香工夫,裴若道:“好了!天灵灵,地灵灵,五行元灵,听我号令,速来显灵!”
裴若道:“不过是小事一桩,还请爵爷替我打赢敌手。”
裴若慢悠悠的盘膝坐下,割破手掌,滴血上天,口中念念有词。川除恶见她迟迟不动,有些不耐烦,但因有言在先,不肯违诺,只得耐着性子苦等。观者见两人对峙无果,都催促道:“怎地不打?这又是在闹甚么玄虚?还不快些脱手?”
形骸道:“大丈夫当仁不让,挺身而出,何必顾虑重重?师兄赛过两人,已立下大功,又何必自责?”
裴朱恒练有一门“佛语神通”,乃是运佛门功法,以叫声发功,便能够此伤敌,又可加强本身。他知仇敌力量远在他之上,心下惊惧,立时大吼三声,一声加强意志,二声激起潜能,三声震慑敌手,三声喊完,即便仇敌龙火真气胜他一倍,他也立于不败之地。
只见地面大水涌动,哗啦一声,跃出一只庞大宽广的大螃蟹来,身上金甲玉镯,华贵至极,川除恶脸上变色,怒道:“这又是何方妖孽?”形骸哈哈大笑,说道:“三钳公爵,你好你好!”
你方唱罢我登台,沉折以后,拜风豹与息世镜别离表态,那拜风豹博得等闲,息世镜则苦战得胜。
川除恶见她样貌美丽,身形轻巧,礼数又非常殷勤,肝火渐消,起了轻敌之心,暗忖:“如果与那息世镜为敌,我倒另有几分顾忌,可这小道姑明显不过是徒有浮名,我传闻旁人提起她所作为,皆不过是助人脱困,送人财帛,与人便利之举,到考校真工夫的时候,那些又有何用?”因而点头道:“见你是女子,我便让你一让,由你先脱手好了。”
司仪又问道:“哪位少侠、女侠还成心杀狮毙虎?”四派门人面面相觑,无人应对,看来都想以正赛为重。司仪大臣道:“既如此,请海法神玄门四位道长与云火纯龙寺四位大师参议,各处手腕,决出胜负来。”又命沉折、拜风豹等人退场避嫌。
话音未落,孟沮已一拳打中这和尚,和尚本来内力充分,有真气护体,平常刀剑伤不得他分毫,但孟沮此拳狠恶至极,和尚大声惨叫,口中流血,仓猝跳开。孟沮四肢着地,如虎狼普通哈腰低头,面向敌手,咧嘴奸笑。
裴若皱眉道:“大师,我们道方士的道法神妙非常,你当真要我先出招?”
孟沮烧符念咒,俄然间掌中多出十柄乌黑飞刀,掌力一送,飞刀刺向高大和尚。辛轩大吼,禅杖往地上一敲,身上罡气扩开,好像罩笼,只听嗤嗤几声,两柄飞刀透过气罩,但势头已衰,辛轩转动兵刃,将这飞刀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