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指指身上伤口,道:“我即便晓得如何去那儿,但眼下却行动不便。”
欧阳挡急道:“师师,大伙儿共同磨难,牵一发而动满身,你怎能擅作主张?”
黄旗又道:“我来时失魂落魄的,再叫我归去,也是两眼一争光,只能带着你团团乱兜圈罢了。”
形骸叹了口气,道:“我说错了么?你这不是又使这唇枪舌剑的神功了?”
欧阳挡咬牙道:“那人胜得过使节,我怎能任由你去送命?”
欧阳挡苦笑一声,随后笑容从脸上消去,他颤声道:“师师,我欧阳挡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你...怕你有甚么三长两短。你为何对那恶枭念念不忘?又为何不顾大局,非要找他冒死?若当真赶上他,你实是...实是....毫无胜算。”
白雪儿鼻子一酸,哭道:“师父,明显是我不好,不听你的话,贪玩非要留下,你为何..为何说是本身的错?你是特地为我而来的么?你待我这般好,可把我宠得蛮不讲理,目中无人啦。”
桃琴儿从怀中取出一小翡翠雕像,放在形骸手中,那雕像闪现牡丹模样,但花草间藏有一对眼睛。
形骸道:“将军只需养精蓄锐便可。”
形骸见她手掌微颤,道:“徒儿,你怕么?”
李银师抬开端,暴露浅笑,道:“好,孟行海,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要养伤么?我可运功助你。”
形骸答道:“何必谢我?我只不过添乱罢了。”
形骸道:“我先避开他就是了,一天以后,待我好转了些,先去外头找些吃的带返来。”
形骸看着怀中少女,亲情化作暖流,淌过内心,他受了鼓励,人道复原,勇气倍增,打趣道:“不错,确切是你不好,但眼下再见怪你也无济于事,我唯有安抚你几句,免得你强词夺理,与我胡搅蛮缠。”
形骸道:“我以往从未布过这般阵法....”停了停,想起当年费兰曲布下的日月星斗大阵,曾将整座声形岛归入此中,他微微感喟,又道:“.....但可极力试上一试,总好过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