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答道:“此为李将军私事,我委实不便转述。欧阳将军自可问他,李将军现在已解高兴结,想必再不会坦白。”
欧阳挡道:“若那....那川枭想要夺回乾德居,又该如何?”
欧阳挡摇了点头,朝形骸作揖而别。
形骸叹道:“将军他一五一十的都奉告了我。”
欧阳挡这一天来孔殷已极,恨不得冲出去寻死,现在见恋人无碍,喜形于色,满心光荣,忙将李银师抱过,喊道:“使节,师师他如何了?”
体由大师叹道:“这两位....两位干系倒也独特,公开....阿谁....离经叛道,望使节莫要见怪。”
形骸带回的粮食甚是充沛,哪怕每天大快朵颐,也足以保持数月。世人这些光阴忍饥挨饿,早已饥肠辘辘,困苦不堪,现在见了生果酒水,皆双目放光,高兴非常。欧阳挡将粮食储藏起来,再分给世人,世人立时一顿狼吞虎咽,兀自意犹未尽。
欧阳挡与体由心中一宽,两人相视大笑,其他人虽不知这三位领袖在说些甚么,但听到这笑声,自也大感安抚。
但不管李银师剑法变幻如何繁复,但形骸心神埋头,明察秋毫,将他剑招全看在眼里:他剑法的确是那川枭传授,招式大略不异,却又似是而非,那川枭的刀法杀意惊人,可怖可畏,而李银师则灵动迅捷,轻巧快速。
李银师挠挠头,往地上一坐,道:“归去?我不归去了。我出来是为了寻死,话都说绝了,哪有颜面去见欧阳哥哥?你就对他说我已战死吧。我在这儿睡上一觉,等我醒来,再去找川枭。”
形骸道:“所幸并未碰到,他们已离了那乾德居。”说着走上露台,手指乾德居方向,欧阳挡只见一道阳光穿破阴暗,从天而降,照亮某处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