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歌叹道:“义兄贤明,自能明辨是非,那个是忠,那个是奸,义兄只需沉思熟虑一番,定会想的透辟。”

又听一人道:“就算打不过,上去显显本领也好。说不定被庇护院长看中,选为八强,加官进爵,岂不美哉?”

利歌踏上一步,道:“庇护院鼓吹这秦桑大会时,只说‘凡是身怀绝技,愿为庇护院尽忠,身为血贵族,又或是成心成为血贵族者,皆可前来都城,下台一显技艺。擂台之上,能者为王,不管是何身份,有何罪恶,一概既往不咎。’莫非此言不过是一句空谈?”

此人表面约似凡人五十岁不到年纪,身躯肥胖笔挺,一头披肩长发涓滴稳定,好像一匹白布,一身贵重的黑衣上也无半点褶皱,他肤色白里发紫,鼻子下巴皆非常尖瘦,双目盯着利歌,好似一条毒蛇。

寒泉一动,世人只觉他如同鬼怪,形影分离,似消逝了,又似变成了数十个寒泉,模糊间,见到他那血镰刀横劈竖斩。擂台旁众妙手神采剧变,心想:“这一招无影无形,却又无所不及,叫人如何抵挡?”

利歌心想:“坐在高处楼台的,当是四至公爵之一。”他道:“寒泉公爵,他们以讹传讹,只会越来越邪乎,如果明智之人,岂会信觉得真?”

烟尘逐步散尽,却听寒泉哈哈大笑,世人定睛一看,见一柄小镰刀刺中利歌左腿,而小镰刀被一根细绳所栓,细绳那一头握在寒泉掌中。他那奋力一鞭虽未得逞,但这后招诡异古怪,竟穿透两人的内劲,令利歌腿上负伤。

利歌拔剑出鞘,先一招“蛇胎化龙”,挡下寒泉猛攻。再使“龙蛇化一”,剑气化作千缕血光,反击畴昔。寒泉摆布手接连格挡,将剑气打得飞往四周八方。看台上有人惨叫,竟被剑气涉及,当场丧命。世人骇然,捧首缩身,躲闪这乱飞的剑气。

利歌道:“四至公爵,倒也并非浪得浮名。”

寒泉朝那武官一瞥,目露凶光,武官如被蛇咬了一口,吓得朝后一蹦,一脚踩空,跌下了场子。寒泉对利歌说道:“就让我来取你的小命。”

寒泉公爵收回迟缓、悠长的笑声,他道:“那利歌是异国的死敌,怎能被封为公爵,与我等并列?又怎能沐浴血瑶池,收成亡神的神通?利歌啊利歌,你构造算尽,自夸聪明,但还是把我们庇护院看得太无能了。你觉得我瞧不出你这小小算盘?”

那血族笑道:“我们皇上是甚么样的人物?他随心所欲,游戏人间,或许他闲着没事,用心跑来与庇护院开个打趣呢?先前有人看到这禾刀甲腰上有一黑玉笛,与当年秦桑夫人赠给皇上的那一根全无不同。”

利歌答道:“大人言下奇妙,请恕我未能体味。”

荷华、寒泉一时沉默,少时以后,荷华道:“你这是甚么意义?你对皇上说过我们庇护院的好话了?”

世人听他言之有理,连连点头,一鬼裔问道:“这禾刀甲....大人到底是甚么来头?他练成了这泣灵经中神乎其神的剑法,真是千年一遇的奇才了!”

世人恍然大悟:“我们可都想错了!那黑玉笛若在那利歌手中,这禾刀甲岂不是....不错!利可拆为禾刀,甲又是甲乙丙丁的一字,此人多数是敌国来的特工!无怪乎他一向坦白不说!”想通这一点,很多观战者反而大失所望。

四下有人骇然喊道:“寒泉公爵!寒泉公爵脱手了!”观战者、比武者皆心头大震,很多人站起了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擂台。

利歌并不如何惊奇,倒像是早推测寒泉会来。他道:“公爵肯登台见教,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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