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支盐,有它何为?”董拾遗又发话扣问了。
哈哈哈哈,李估大笑:“我大明有雄兵百万,良臣满朝,莫非害怕数百盐商不成?休要忘了,盐场产出皆在朝廷统统,盐丁灶户皆为官府所辖。用盐商不过是让他运输行销买卖罢了,即便结社又有甚可惧?常言道,擒贼先擒王,有此公会反而易于朝廷掌控,利多而弊小!”
“甚好!”殿中不知何人失礼喝采道。
李估进入午门外东朝房的时候,对袁、彭两位阁老态度不是很恭敬,这点没有让别人感到奇特。房内诸公都晓得,李中书与大部分阁老都八字相冲,并且脾气带有几分江南才子特有的狂狷之气,如果俄然卑躬屈膝起来,那反而不普通了。
又看了看武英殿大学士“彭阁老主张从宽?叨教又是要招安谁?”
李估无语,明白了在宦海上为何做事难,做实事更难,也算是报应。
在这里,李估套用了总经销商观点,将权贵手里一部分利润转移给角色变成纯真经销商的盐商,以达到相互让步、安抚盐商的目标。
如或人有一千旧盐引,十年共可支取一千四百引,但每年只许支一百四十引。如此算下来,三十万引盐每年只需付出四万余引,不太长芦产一成罢了,腾挪余地便就出来了,不至于因为付出旧盐引导致新盐引完整断支。”
不错,李估现在也是有资格给太后上密疏的人,要说甚么事情能够中转天听。比如他明天就写了一封密揭封进慈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