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知府家的公子和令媛,一个行事不端,一个仗势欺人,如果知府夫人放纵包庇,可就是是非不分,落人话柄了。
好你个徐本!
江幼言语迟缓,不慌不忙将这统统娓娓道来,众女眷的目光逐步庞大起来,连陈氏和江美玉看向徐本的眼神也变得凌厉。
“不过,却并非民女之过。”
“且徐蜜斯更是叮咛浩繁下人殴打于我,徐府的仆人小厮十多号人,而我却只要一个小丫环,武力如此差异。或许慌乱中,仆人们拳脚无眼才伤了徐蜜斯?”
刘氏隐在袖子中的手不竭颤抖,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江幼恨不得剜肉放血,但是当着世人却不好发作,只得紧咬后槽牙,怒道:“两个孝子,如此废弛我徐家家声,快给江三蜜斯报歉!”
说罢回身拜别,桑北延抬眸,又望了望莲池边那抹纤细身影,才抬脚分开。
言外之意,人家徐夫人都在等着江幼申明环境,你作为亲娘却给自家女儿泼脏水,这合适吗?!
江家一个金娇玉贵的嫡女不敷,莫非还要再挑逗个小庶女做添头!?
刘氏望着后代狼狈困顿的模样,心疼得滴血,气涌如山,她这一双宠惯娇养长大的孩儿,何曾受过这等委曲!
徐秀珍正要再哭,却被母亲凌厉的目光瞪归去,只得委委曲屈地施礼报歉。
啊?
徐秀珍只说一个字就开口了。
“徐公子。”
一场风波临时停歇,刘氏却再也不给陈氏好脸子,乃至连瞧都不瞧她一眼,强压着心头火气引着世人走向搭好的戏台子。
刘氏微怔,不知这丫头电影怎的无端提及这话,不过触及自家老爷的官声,她得意点头称是。
她想说青桐只是个下人有甚么崇高的,但俄然想到即便是下人,也不是徐家的,按照东楚律法,她确切不能责打。
陈氏点头哈腰地围在刘氏身边,满脸堆笑地连声报歉,旋即转头狠厉地怒斥江幼:“你这孽障!还不从速给徐夫人报歉!”
“我家蜜斯姓江。”
“此事究竟如何措置,还请徐夫人决计。”
江幼福身,谢过徐夫报酬她主持公道,连连奖饰其大仁大义。
四周响起一阵抽气,在徐府做客脱手,竟脱手打仆人家的大蜜斯,这小庶女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为保明净之身!为保女子清誉!我这才脱手反击。”
徐秀珍气得满脸通红,大吼道:“你放屁!你,你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