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兰趴在他胸口,翻个白眼,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本身和那些青楼**计算的。

屋内雾气环绕,屏风后模糊可见那人长发披垂垂落,泛着幽冷的光芒。

她在内心忖了句,男色倾城也是祸害。

“这几日萧瑟了你,想我了?”他笑着说,大手摸到她腰间,只听一声刺耳的裂帛声,那件青色外衫被他拦腰扯破,他双手一扯,两半青衫从慕若兰双臂褪下,扬手扔到地上,飞溅的水花在烛光下闪动着水晶般的莹光。

模糊可见肌肤胜雪,泛着珍珠般的柔光。

慕若兰脚步轻缓的绕过屏风肃立浴桶旁,目光落在水面上飘零的缕缕黑发上,水雾熏蒸下,那人俊脸上腾起红霞,白里透红,面如冠玉,更衬得颊边黑发如墨,俊美浓艳。

不知怎地,想到这些日子来他对本身不闻不问,只顾着与那些拍马溜须的官员寻欢作乐,眠花宿柳,她这内心就非常不是滋味,哪怕晓得他是大要对付,她还是感觉难受不能忍。

浴桶宽广,慕若兰手脚并用,一阵扑腾后攀住面前那人的腰,湿漉漉的脑袋浮出水面,隔着水雾四目相对。

是了是了,她和母亲面貌这般类似,又改随母姓,年纪也对得上,他追根溯源猜出她的身份也不敷为奇。这些年她广撒烟雾藏匿出身,除了李谨和暗翼,晓得她实在身份的人只要一个镇远将军周达,便是周裕周显两人也觉得她是周达某个外室的私生女,当年母亲为了庇护她,只能改头换面屈辱的沦为周达的外室,前提是让她以周家表蜜斯的身份住在镇远将军府,避过那些人的追杀,谁也不会想到飞鹰将军的女儿会躲在周府中。

母亲的画像怎会落到东陵擎的手里?如果她没记错,这画像便是当年挂在父亲书房里的那副。当年李佑夺权后命令抄家,在御林军到凤府之前,母亲放了一把火,将整座府邸烧了个洁净。没想到这副画像竟然未被烧毁,反而落在外人手里。

她心机百转,东陵擎莫不是连她的老底都查了个清楚?

屏风半透,映出少女窈窕的影子,曲线曼妙,浓纤合度,双腿纤长,丰胸翘臀,

“兰儿你看。”东陵擎已换上一身紫色轻袍,袖口的金线微闪,他将一副画轴渐渐展开。

如许一想,她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受,与其整日提心吊胆的担忧身份被戳穿,不如干脆把底牌摆上桌面,大师开诚布公的说清楚,合作也好,买卖也好,相互操纵也罢,总归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东陵擎发笑,揽住她纤腰的手臂用力,顿时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喉咙溢出文雅的低笑。

慕若兰凝神望着那副画像,心机展转几次,既然已经晓得她的身份,他不会无动于衷,是敌是友,言之尚早。

思及此,慕若兰是气不打一处来,因而恶向胆边生,几步上前,双手探入水中掬起一捧水,作势就要朝浸在水中那人脸上泼去,岂料他蓦地睁眼,凤眸射出凌厉的寒光,骇得她行动一顿,就这一刹时,天旋地转,水花四溅,她被抓停止段拽进了浴桶里,以倒栽葱的姿式。

“你不准笑!”她恨恨的嗔道,他的云淡风轻,显得她在理取闹似的。

哗的水声作响,她从水里站起,手扶着桶沿就要往外跨,俄然腰上一紧,一阵水波泛动后,她又被抓回桶里。

东陵擎闻言一怔,随即朗声大笑,伸开双臂将炸毛的小美人摁进怀里,下巴磨着她的头顶说,“如何?这是妒忌了?”

薄衫湿透粘在身上,水珠重新顶滑落,慕若兰不消照镜子就能设想到现在的本身有多么风趣,而面前那唇红齿白的少年眼中的笑意刺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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