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们晓得如何说的。”

“娘您别活力,气坏了身子可就是儿媳的罪恶了。”对上容老太太的怒意,胡氏底子没当回事,亲身帮她续了杯茶,叹了口气,“当初儿媳听到他们几个这般说法时,可不是和您普通的活力,乃至也是思疑他们几个搞鬼,还差一点把他们送到了官府去,可成果……儿媳再三的查过帐本,还别的请了两名账房先生对账,那边面一笔笔一项项记的都是清清楚楚,未曾有分毫不对的。”

当天下午,还盼着几个铺子上送来些银两买年货的容老太太听到胡氏愁眉苦脸的话,人就有点怔,差点把手腕上她佩服多年的檀珠给拽断,“你说甚么,几个铺子没有送过来一文钱?这,这如何能够?”容老太太倒是没想过胡氏在这中间脱手,她下认识的思疑那几个掌柜的,“你可有见过那几个掌柜的?掌房呢,另有账册,你都亲眼瞧了,那账,可对的上?”

容老太太母子是铩羽而归。

“是是是,二太太说的对,是我们没用。”

“二太太您说这话可就真真是冤枉死我们了啊,我们对您但是忠心的很。”

不过这话也只是在内心腹诽两句,他们是傻子,脑筋进水才会主动去惹胡氏活力,是以,几人是愈发的恭敬,谨慎冀冀,诸般伏低做小的模样看的胡氏心头火气不知不觉的消了几分,再加上心头的郁结宣泄一番,她最后倒也没再说甚么刺耳的话,只伸出两指揉了揉发肿的眉心,“这么说来,你们最多只能拿出五百两银子?”

这铺子的仆人还是是人家大房!

胡氏对劲的笑了笑,端起手中茶抿了一口,眉眼安静的开了口,“如果老太太不问就罢,如果问,你们就说,本年一年的买卖不好做,别家的铺子不但没赢利,还赔出来了很多呢,也就我们家,还赚了那么一两百,但也都用在了铺货周转上。这话,你们可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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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瑟甚么呀,这铺子又不是你的!

胡氏低下头,一脸的难过,自责,时不时的拿着帕子拭下发红的眼圈。

“还差这么多?”容老太太听着这数字,实在是有些肉疼啊,故意想再让胡氏拖两天看看,可这眼看明个儿就是大年二十七,再拖,这年就别过了!她一横心,看向身侧的倚翠,“你去把我阿谁镶金丝裹边的匣子拿过来。”

胡氏一撩眼皮,似笑非笑的看向几人,“老太太那边,晓得如何说么?”

容老太太倒是想发脾气,可想起还在牢房里没出来的二儿子,也将近三十岁的人了,眼看着再过两年就要当外祖父的人,竟还受了场监狱之灾,心头就软了几分,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对着胡氏叹了口气,“这事也不能全怪你,那几个掌柜的不是说了么,本年的买卖不好做,这也是没体例的事儿。”顿了下,她看向胡氏,“你可算了还差多少银子?”

真真是好笑!

背后里若非是容老太太压着,不晓得容锦昊得闹成甚么样儿。

看着容老太太一脸心疼的接过那匣子,取了两张银票递过来,胡氏悔怨起来,早晓得她就和这老东西说五百两!

几名掌柜的都苦着一张老脸,对着胡氏诉起了苦。

“儿媳来之前算过,年货筹办的钱加上付之前各家的花用,如何着也得三百百――”

把他们这些人骂的狗血喷头,哪怕她不把他们当作人。

站在二房院门外,几名掌柜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了半响,方眼神一闪间各自抬脚出府。

不过,这和他们可没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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