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太太,这帐本可都在这的,您可不能不信我们啊。”
几人悄悄使了个眼色,唯唯嚅嚅的神情背后,是他们埋没极深的不屑――
偏她们家倒好,这铺子开门一年了,到头来,竟然一个钱没赚下?!
“没用的东西,我如何当初就把铺子都交给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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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太太倒是想发脾气,可想起还在牢房里没出来的二儿子,也将近三十岁的人了,眼看着再过两年就要当外祖父的人,竟还受了场监狱之灾,心头就软了几分,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对着胡氏叹了口气,“这事也不能全怪你,那几个掌柜的不是说了么,本年的买卖不好做,这也是没体例的事儿。”顿了下,她看向胡氏,“你可算了还差多少银子?”
乱纷繁的话听的胡氏生底生恼,眉不知不觉的就拢了起来,猛不丁的一声怒喝,“成了,都给我闭嘴。”她看着几人的神采极欠都雅,带着模糊的不耐烦,“我倒是巴不得你们即能贪,又能给我多赢利,可惜,你看看你们这个德行,还美意义说贪?你们就是有这个心,你们倒是奉告我,你们去哪找银子贪归去?”
腊月二十六。
不过,这和他们可没干系。
看着容老太太一脸心疼的接过那匣子,取了两张银票递过来,胡氏悔怨起来,早晓得她就和这老东西说五百两!
真真是好笑!
“娘您别活力,气坏了身子可就是儿媳的罪恶了。”对上容老太太的怒意,胡氏底子没当回事,亲身帮她续了杯茶,叹了口气,“当初儿媳听到他们几个这般说法时,可不是和您普通的活力,乃至也是思疑他们几个搞鬼,还差一点把他们送到了官府去,可成果……儿媳再三的查过帐本,还别的请了两名账房先生对账,那边面一笔笔一项项记的都是清清楚楚,未曾有分毫不对的。”
胡氏看着站在本身面前的几个掌柜的,没甚么好神采,“这么说来,客岁我们就没赚到几个银子?”她这么忙来忙去的辛苦了一年,到头来,这几个掌柜的和她说,没赚几个银子?胡氏握着茶盅就嘲笑了起来,“我说你们几个,不会是把银子给我暗里吞了吧?”
这铺子的仆人还是是人家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