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酒壶”,或者说酒葫芦呢,能够共同拴在葫芦嘴儿上的绳索,甩出去当流星锤使,没错……就是镇元斋的那种弄法。
谁知,他俩刚进屋两分钟不到,于渐离那第一口烟堪堪吐出,果间就排闼儿出去了。
他俩这一来一回几句话一说呢,跟在果间前面不远处的周氏也走近闻声了,她超出果间的肩头看到前面的屋里有人,不由问道:“师父,这是哪儿啊?屋里那位又是?”
数秒后,于大爷就从怀里取出了几瓶傍身的金疮药,内服外敷的全给秦风用上,还扯下衣摆上的布条给对方做了些告急的包扎。
但实在,站在他的角度,这公道得很。
也就是说,当于渐离用飞镖把门怼闭之际,门外的周氏就已经和她所处的一小块空间一同连接到不知那里去了,此时就算果间立即再翻开门,也已寻不回周氏,只会看到另一个随机的地点。
射完以后,果间背上的这些骨头顿时又以肉眼可见的速率重新长回,仿佛是还能再来一轮的模样。
想来各位也猜到了……恰是那于渐离。
这可不是用暗器就能搞定的敌手了……
嘿!周氏就是不见了。
那么屋里这位正抽烟喝酒的老兄是谁啊?
这一波操纵,刹时便让果间惊怒交集。
眨眼间,果间的后脑勺和后腰已各被一支镖深深扎入,而第三支镖上灌注的力道则是生生把房间的门给怼合上了。
于渐离这时再定睛一看对方的脸,那真是看得头皮发麻……因为果间现在的脸,已是满面蛇鳞、眼白蜡黄、口生利齿、舌头分叉……他的脖子也变成了足有半米多长,顶着他那脑袋在半空摇来晃去的。
门外呗。
秦风将本身身材朝向正火线的面积缩到最小,以左手架住头部和心口这两处关键,又屈起右膝护住腹部,然后把满身统统的力都灌注在持剑的右手上,顷刻,他的剑锋如一道黑夜中的流星般向果间的尾巴根儿那儿刺了畴昔。
秦风跟黄哥走散后,只能自行在寺中看望,这不……刚好就撞上了于渐离和果间的战役。
然,果间却出乎料想地迎头一顶,硬吃下了葫芦的此次抛击,并在葫芦停滞的一瞬抬起一臂将其拽住。
害,想多了。
身处房间另一头的于渐离见状,从速冲上来扶过了秦风,让其坐到地上。
连秦风本身都感到不测,他这一剑竟然有这等能力……
或许有人看到这儿会感觉奇特,这货是不是脑筋少根筋啊?在这类环境下他竟然还能这么舒畅的当场躺平?
或许有人会感觉在这类景象下于渐离一个绿林道的人还会去救人不太实际,但实在也还好,因为这时的于渐离还远没有到走投无路的境地。
而果间这时已经被于渐离的反应给骗了,当即就毫不设防地回过甚去,浅笑着对周氏道:“哦,女施主,您莫怕,先随我出去吧。”
是以,眼下他抄着这两把并非“宝兵刃”的奇门兵器去对于果间,那胜算实属不大。
一想到和这怪物近身后的处境,于渐离从速放手,连葫芦也不要了——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架我不打了,我开熘总行吧。
诶,有的看官就迷惑儿了,为甚么此前跟秦风一起行动的黄东来没在啊?
当然,于渐离的身上,也不但只要暗器,他那随身照顾的烟枪酒壶,也都是兵刃。
假定刚才那剑没有缠符,那最多只能破开果间的皮肉,绝对破不开后者那刁悍的骨骼。